“仇什長,你說這車臣汗,是不是怨恨我們殺了他的人馬?”
一名壯丁不由得問道。
“應該不是,殺的大多都是他們想要造反的人。
而且就來的時候看,這汗寨的里人,對我們還談不上有什麼怨恨......
卻還想要我們的火器。”
那姓仇的什長一面說著,手裡正仔細擦拭著一把燧發槍。
再看帳篷裡的其他人也都是這幅模樣。
這大半夜的長刀背在身後,槍不離手......
他們都是經歷過凜冬洗禮,以及大小數次的生死戰鬥的人。
眉宇間無一不透露出一股狠厲,再無絲毫做奴隸時候的模樣。
“不若我們先把馬偷回來吧,咱們有槍有土雷。
殺幾個來回離去,這些人攔不下......”
又有一個提議道。
仇什長繼續擦著槍,目光殺氣閃動,卻沒怎麼說話。
也就在這時候,帳篷的門布被掀開了。
一個老農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這是陸莊從車臣汗部新納的人口,是那兩個帶路人之一。
一進了帳篷裡,就有些凝重的說道:
“訊息打探出來了!
建奴的使臣也在汗寨裡。
這幾日多在跟車臣大汗接觸,現在雖然暫時沒有危險,可怕會是遲則生變......”
“建奴?建奴的帳篷在哪裡?”
“在汗寨的西北面,這車臣汗人也對建奴不喜,我用一把匕首換來了訊息。
他們不過十五六人......”
眾人面面相覷,只見那仇什長沉默了一會,又問道:
“能否往那邊繞去?”
“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