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老友對這小娘子挺上心的,別到最後成了自己的兒媳婦,那可成笑話了!
是以他輕咳一聲。
沒人理。
又咳一聲,郭銘總算看了他一眼。
“有病就去治。”語氣有些不悅。
看看,說明少爺心裡頭有鬼,被打斷了心裡不舒坦了。
楊掌櫃心中著急,而就在此時,那在裡邊跪了半日的兩個小夥子出了來,苦著臉跪在他跟前,並小聲的將方才的事說了一遍。
“我們也不知她是二東家……”
楊掌櫃火冒三丈,“蠢貨!你們不知不會問嗎?連這點兒眼力勁都沒有,要你們何用?”
許真真在一旁聽不下去了。
“楊掌櫃,你這邏輯不對啊。要按你這麼說,我若不是鋪子的二東家,他們這樣的態度語氣,就沒有問題,是不是?”
楊掌櫃一噎,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想了想,才知自己被帶偏了。
往兩個小夥子的頭上各賞一巴掌,“混賬東西,來鋪子幾日,什麼都沒學到,心眼倒是越長越多。廢物一樣的,收拾包袱給老子滾!”
兩名小夥子抱住他大腿痛哭流涕。
“楊掌櫃,不,表叔,我錯了,饒了我這一回……”
許真真眉頭一挑,又是楊掌櫃的親戚?她記得那王海、成安也是他妻子的孃家人。
這老頭兒怎的這麼喜歡用親戚?
最是難管理的。
算了,懶得理,讓他自己頭疼去。
兩個小夥子耍賴似的抱著他嚎,郭銘面色都有些不好看。
“許娘子,咱們先去衙門吧,回來再細說。”
他起了身,“楊掌櫃,我回來後不希望再看到這兩人。”
楊掌櫃神色一凜,“是。”
他很清楚,郭銘生氣了。
接二連三的把這種無腦夥計帶入鋪子,若自己不是郭謙的發小,他早就讓自己捲鋪蓋走人了。
頓時對這兩小夥子恨得咬牙切齒。
許真真與郭銘同坐他的馬車去了衙門。
待下了車,站在門口,她忽然不知這報官流程怎麼走。
按電視上演的,先去擊鼓鳴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