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躲過,回過頭,拎起拳頭就砸他的臉。
如男和他關係最好,一想到那小丫頭要被擄走賣掉,他就憤怒的要殺了他。
楊如季只覺得自己重錘擊中,拳拳到骨,他痛得站立不住,忙蹲下去,雙手抱頭。
可仍有無數的拳頭砸下來,他狼哭鬼嚎,痛不欲生。
齊月華撲上去,不住捶打鐵柱,“住手,你個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野種,你敢碰我季兒,我讓你全家償命!”
楊成壽也搬起一塊大石頭,眼看就要砸到鐵柱頭上。
許真真撿起一把石子,瞄準了對夫妻,一顆顆疾射而出。
“啊!”齊月華吃痛撒手,楊成壽手裡的石頭也掉了,砸到自己的腳,痛得直跳。
許真真把如男拉到身邊,“寶,先別哭,娘帶你去打壞人。把壞人打死了,你就不怕了,好不好?”
拉著她走到楊如季跟前,“打他!”
如男濡溼的大眼睛全是恨,捏著小拳頭狠狠捶在他頭上,“讓你抱我,讓你摸我,打死你個大壞蛋。”
小小的拳頭,和鐵柱的比起來,如同隔靴搔癢,不堪一擊。
可她的話,卻點燃了許真真的怒火。
她上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楊成壽夫妻想上前阻止,卻被如玉緊緊拽著,完全動彈不得。
齊月華只得大聲哭喊,“救命啊,鄉親們快來啊,我兒要被許氏給打死了,救命……”
有幾個後生仔跑了上來,想阻止許真真。
許真真直喘氣。
她打楊如季打得差不多了,轉過身,又去打齊月華夫妻。
鄉親們一個頭兩個大,只得將拉住,“許娘子,你冷靜些,有話好好說。”
許真真很憤怒,哪怕被拉開,還是憤怒的揮舞著手腳,“我特麼的,我能冷靜嗎?方才楊如季父子,抱起如男就往山上逃,若不是我來得快些,這孩子就要被這一家子畜生給擄走了!”
“一家子都是披著人皮的狼,這會子露出了他們的真面目,大家睜開雙眼瞧瞧啊,人販子!他們是人販子!要擄走我落了單的女兒!
難怪他們出去掙了大錢,原來是幹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只怕在外邊東窗事發了,才逃回咱村的!”
這一刻,她像足了潑婦,在這兒大吼大叫,形象全無。
可她不在意。
她僅從如男的隻字片語,便能猜出,楊如季猥褻了她。
這豬狗不如的畜生想擄走她,心思昭然若揭!
如果她來晚了,後果不敢想象!
如男還是個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