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真有些不悅,“我說了不許提狗。”
“哦。”如玉重新說了一遍,“娘,你是要去喂流浪貓嗎?”
許真真:“……”
她敢肯定,這閨女是故意的。
猜到她喂的不是貓狗,可能是人,卻聰明的沒揭穿。
便嬌嗔的橫了她一眼,“死丫頭。”
如玉“嘿嘿”的笑,母女倆心照不宣。
許真真去裝飯,然後夾菜。
鐵柱娘瞧她夾菜夾到手軟的架勢,內心備受煎熬,恨不得全給薅下來。
她一家子兩日加起來都沒吃這麼多。
哦,還有那麼多肉,太浪費了啊!
許真真瞧她眼睛骨碌碌的跟著自己的筷子轉,有些好笑。
“鐵柱娘,鍋裡菜要燒糊了。”
鐵柱娘一看,還真是,忙撒了些冷水。
“嗤啦”一聲,油煙升起,菜味嗆出來。
許真真這時已經手疾眼快的夾好菜,放到菜籃子裡端走了。
她進入房間鎖好門,然後才進空間。
可不知道的是,如玉跟在身後。
見她進了房間,感覺有些奇怪,就蹲在門口等。
可她根本沒聽見裡邊有半點聲音,心中疑竇頓生。
許真真在裡邊才把菜籃子放下,還沒顧得上與男子說話呢,就聽見有人擂門。
“娘,你在嗎?開開門。”
壞了,是如玉。
許真真慌了,籃子都顧不上拿,直接閃身而出,坐到床邊,摸出一盒藥油。
而與此同時,如玉也急眼了,手掌繃直如刀,硬生生的將門閂給劈斷,推門進來。
裡邊黑麻麻的,就著視窗那點兒昏暗的光線,瞧見床前坐著一個人,綠幽幽的雙眼直勾勾地瞪著她。
“娘呀!”她嚇得不清,心臟砰砰直跳。
許真真一拍床板,“楊如玉,你作死啊!好端端的弄斷我門閂,我今晚還用不用睡覺了?”
如玉心虛了,賠著笑,“娘,我沒聽見你說話,怕你出什麼事兒,一時心急,才……您彆氣了,明日我讓姑父做一個回來,行不?”
許真真卻是不依不饒,“我這不過擦藥油的功夫,顧不上應你就劈了門閂,若是我不出來,你是不是要把家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