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答我,你和林思南,可有夫妻之實?”
“娘,我怎會做這種不要臉之事?”楊如煙又羞又氣,“難不成在你眼裡,我就是那水性楊花不知羞恥的女子?”
許真真斜睨她,“難道你認為自己不是?”
“娘!”楊如煙徹底離了她身邊,縮到床角哭。
許真真嘆氣,“在親孃眼裡,自家孩子自是百般好的,以致將孩子養得是非不分,驕縱蠻橫。煙兒,你這麼質問娘,就說明你自己已經意識到錯了,只是你不想承認而已。”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能正視錯誤,並且及時改正,一切都還來得及。”
楊如煙還是感到無比的難堪,不住抽噎。
只是許真真方才丟擲來的那一句話太過驚悚,她哭了一陣,忍不住問,“我告訴你實話了,以後咱們還會死嗎?”
許真真沒法給她保證。
只能說,證明嘟嘟確實是沈逸飛的血脈,她有了底氣,日後沈逸飛調查也不怕。
可他不一定相信如煙與林思南之間是清白的。
況且,導致他黑化的,還有許多因素。
所以,危機還是在的。
她斟酌再三,道,“你從今而後洗心革面,一門心思對飛兒好,牢牢抓住他的心,咱們才有出路。”
楊如煙越發不解,“娘,為什麼呀?沈逸飛他不過一介贅婿,用得著這麼討好他嗎?”
為什麼?
你男人會休了你,娶了高官之女後高中,回來把我們當螞蟻般一個個摁死!
許真真內心惱火。
但是,她不能告訴楊如煙這些。更不能暗示沈逸飛以後會清算,不然這丫頭會害怕他,繼而遠離他,適得其反。
她只能說,“煙兒,飛兒是入贅咱家,可他一樣是你夫君,你是她妻子,他也沒有比誰低賤,你倆要互相尊重體諒。
你先對他好,溫柔體貼,他自然也就卸下心防了。如今有了孩子,更要維護好這一份感情。”
“你若是做不到,趁早與他和離。”
楊如煙思量了一陣,“娘,我不想和離。”
許真真默了默。
不管這丫頭是對沈逸飛有感情,還是礙於禮教,又或者為嘟嘟著想才說的這句話,她都想說,“不想和離就安生過日子,養兒育女,洗手為他做羹湯,一家子和和美美的,比什麼都好。”
“那林思南,你忘了吧。你做姑娘時與他沒結果,以後就更加不可能。更何況,他只是利用你,居心叵測。”
楊如煙輕聲應,“娘,我知道的。”
母女倆說了許久的話,許真真才從女兒房間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