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在這兒說,孩子們都睡下了。”
郭謙又何嘗看不穿她的防備?
內心一聲無奈嘆息。
不過,他追求她是光明正大的,他人聽見也無妨。
他輕咳一聲,反倒又躊躇了。
大男人主義的他,要讓他主動向女子表白,這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
許真真就著廊下燈籠的光,看到他臉上浮現幾許羞赧的紅暈,她竟覺得有些可愛。
講真,她若非要挑個男人過下半生,他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可惜,她現在對他沒有想法。
兩世為人,都沒有愛過誰,她期待一場甜蜜的戀愛,而後才心滿意足的迴歸現實。
要不然,總有點不甘心。
郭謙哼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覺得我為人如何?”
許真真很認真的想了想,片刻後,“你是個有底線而又精明的商人,是個值得信賴的合夥人。”
就這?
郭謙有點失望,“還有呢?”
“至於你私底下是個什麼樣兒的人,我不瞭解,不好評價呢。”
顧及到他的自尊心,她說得很委婉。
其實她想表達的是,若真對一個人上心,一定會想方設法增加相處的機會,好好去了解對方的,可她沒有。
這就說明,她對他沒有想法。
但是,郭謙卻理解成,她想進一步瞭解自己。
心裡的喜悅滿溢,蔓延到全身,毛孔都似舒展了開來。
他笑容滿面,“回去後,我會抽空在白馬州設宴,款待所有生意上的摯友。只是家中無女主人,想請你幫忙招待一二,不知你可方便?”
許真真心說,他招待生意人,這也屬於應酬。
作為合夥人,她不應該拖後腿。
便爽快應下了,“好。你提前幾日知會我,我去你家做些準備。”
郭謙頓時心花怒放、春風得意,“我提前三日,不,五日同你說。”
許真真點頭。
見他紅光滿面,她以為他醉得厲害,便說,“我懷疑這是你酒醉之言。若明日你還記得今晚說過的話,你就再來跟我確認一次,別到時讓我白跑一趟。”
敢情她懷疑自己在胡說八道啊。
郭謙哭笑不得,“我沒醉,記得自己說的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