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姐夫呢?”
“和二姐去收稻穀了。”
許真真正要說什麼,外邊傳來說話的聲音。
出去一看,是楊大興帶著兩個小夥子,各挑著擔子,把作坊這幾日做的貨搬來了。
因是摸索著生產,是以產量不高。
酒大約四十壇,香水二百二十瓶左右,她家的庫房,也勉強能放下。
不過他們生怕摔破,挑得少,估摸要走好多趟,才能搬完。
“大興,先別急著搬,你幫我個忙。”
許真真把楊如珠方才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末了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去了也不頂事。你們幫我看看,若孩子姑丈真暈了,就幫我抬回來。”
楊大興也感覺此事透著古怪,便道,“那能不能摘條青瓜,掐點汁兒喂劉叔嗎?”
“可以。但你得快些帶他回。”菜地的菜蘊含的神性物質太低,是救不了人的。
楊大興應聲,帶著兩個小夥急匆匆離去。
許真真仍然心神不寧,回房拿了幾個小瓶子進空間,裝了靈泉水,又去找了楊如珠,“走,咱們也去看看。”
楊如珠懶洋洋的不太願意,許真真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我讓你懶!”
她“嗷”的一聲,往前跑。
“娘,你對我太狠了,等爹爹回來,我要向他告狀。”
“我讓你告狀!”許真真往前,又拍了她一巴掌。
楊如珠捂著被打疼的地方,跑得比兔子還快。
沒一會兒,母女倆就追上了楊大興等人。
片刻後,他們來到魚塘,卻沒有看到劉福發。
“姐夫?”
“姑丈?”
許真真母女喊了好幾聲,才聽見從小木屋那邊傳來他的應答。
“我在這裡。我身子不適,就不吃午飯了,你們回去吧。”
以為許她們是來喊他吃飯的。
可他聲音沙啞、略帶氣喘,一聽就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