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尊心受到打擊了。
她低著頭,小手捏著衣角,“娘,我是不是好沒用?”
許真真掙脫楊瑞的手走過來,撫摸她的頭,“傻孩子,姐姐優秀,你應該為此感到自豪。可你也有你的好,是獨一無二的,是爹孃的掌心寶,不應該自卑。”
“娘!”如男抱著她,頭深深埋在懷裡。
娘三言兩語就將她心裡的鬱悶情緒驅散,這個世上,只有娘最疼她、最懂她。
“娘你真好!”
許真真莞爾,“好了,伙房裡有小點心,吃一點便去寫字,聽見沒?”
如男變得很乖巧,“嗯、嗯”的應。
許真真又看向盼娣,“小六,你也是。”
盼娣微微一笑,“知道了,娘。”
這小丫頭以前膽小如鼠,立志要寫書後,便有了清晰的奮鬥目標,整個人變得大方自信,也很懂事,就跟那名門閨女一般。
許真真欣慰,“好,你們乖一點,我和你爹進屋商量些事情,吃晚飯時喊一聲。”
如男還想黏著她,嘟著小嘴,“天還沒黑,娘就要和爹造……”
“你住嘴!”許真真臉都紅了,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說了讓你別往外說,你卻整天都掛在嘴邊,是不是孃的話你不聽了?”
如男又投入她懷裡,“娘,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往外說你和爹造小弟弟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許真真一臉黑線,敢情造人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吧?
“好,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你乖,去吃東西吧。”
好說歹說才擺脫了這個磨人的小丫頭,她趕緊與楊瑞進了屋。
鎖了房門,心神一動,進入空間的二樓。
房間裡角落裡放著幾個大包袱,開啟一看,裡邊全是嶄新的被單被套。
而床上的被褥已經全拆了,只剩被芯、枕芯。
她往一樓看了看,果然,全晾在了外頭。
她笑了,看著他,“你什麼時候洗的?”
這兩個晚上太胡鬧,被子都有些髒了。可她完全沒想起要拆去洗,只有這傢伙記在心裡,出門辦事回來,還悄咪咪的洗了。
“我方才進來沒看見你,聞到有些味道,便都拆了。”楊瑞拉著她的手坐下,“坐著說話。”
“站著也行啊,又不累。我感覺你把我當作了瓷娃娃。”許真真嘴上嗔怪,嘴角卻是上揚起甜蜜的弧度。
她喜歡這種被人時刻關注、愛護的感覺!
“這兩個晚上,你受累了。”他摟著她,在她額上親了親。
輕輕的、涼涼的吻,帶著憐惜與男子特有的氣息,許真真心也跟著軟成了水。
抿嘴一笑,“還好啦,有空間的果蔬,也有靈泉水,體力一下子就恢復了。”
楊瑞卻是一臉嚴肅,“聽大夫說,你之前的身體已油盡燈枯,好在吃了許多靈果和靈泉水,才保住了性命。
但是,靈泉水能改善你的身體,你卻一直都在傷神忙碌,從未停下來休息,當損耗的速度比改善的還快時,你的生命也會進入倒計時。”
“這一次病情來勢洶洶,是給你的一個提醒。你要再不重視,可要一病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