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真沒轍,只能退而求次,“那你帶上我,我也喬裝打扮,他們不會認出來的。”
將她摟入懷裡,修長如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方才我說過的話,你這麼快就忘了?嗯?”
什麼話?
她腦子慢半拍才想起他讓自己養身體。
“我又不用趕路,一點兒也不累,相公你就讓我跟……”
他低頭,親上那張紅豔的唇,截住了她的話。
……
夫妻倆說進屋談事情,一談便到了日落西山的時候。
晚飯早做好,全家人都聚集在院子裡,就等他倆了。
劉福發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便問,“如寶,為何不去喊你爹孃出來吃飯?”
如寶搖頭,“爹孃把事情談完,自會出來。”
開玩笑,在如男的宣傳下,除了劉福發,全家人哪個不知爹孃在屋內忙著造人?她去喊人還不得尷尬死?
劉福發又喊張翠,誰知她轉身就走,“還有一道菜,奴婢去端來。”她說。
劉福發越發奇怪,便自己去喊人。
兩夫妻齊齊應聲,過了好一陣才出來。
他們臉色紅潤,面上盪漾著濃濃春意。
不過天色黑,劉福發看不出來,只是覺得夫妻倆過於親密、黏糊了些。
桌子上擺滿了菜餚,奇怪的是全都一式兩份。
許真真笑道,“今日是相公的生辰,特意多做了些。相公,難得高興,不如把里正、族老和作坊的幾個管事一起喊來,喝幾杯?”
楊瑞方才還春風滿面的,卻因她這一句話而染上陰霾。
別人的生辰,她倒是記得準!
“不必了。”他淡淡說了這麼一句。
許真真不知他為何突然間就不高興,只小聲說,“食材是我準備的,那個特大號蛋糕是我親手做的,你能不能給點面子,笑一笑?”
楊瑞瞧著她緋紅的臉紅豔豔的唇,心結忽然又解開了。
她雖然記住的是原男主的生辰,卻是為自己而洗手作湯羹。
她的心是屬於自己的。
再去糾結別的,就太不應該。
於是他很配合,嘴角微微上揚。
笑容明朗,沒有半點牽強,是發自內心的那種。
許真真又被他的笑容閃到,差點忍不住親他一口。
她定了定心神,吩咐張大明跑一趟喊人。
而後她帶著孩子們把另外一份飯菜端回屋廳裡,把位置留給男人們。
過不了一會兒,男人們紛紛到場。
里正很感慨,“楊哥,時隔多年,咱哥倆又能坐一起喝酒了。”
二大爺也說,“瑞哥兒一走八年,我就戒了八年酒。還以為你客死他鄉,不成想你竟平安歸來。能在有生之年與你再暢飲一回,我這把老骨頭死也值了。”
“說這些客套話做什麼?真真給整了這麼多好菜,就是讓咱們吃好喝好的。酒呢,拿幾壇出來!”
“今晚不醉無歸!”
“好!”
男人們豪氣萬丈,開始紛紛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