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見李婆子的應答,她腦袋“嗡”的炸開。
忽地又感覺腦後生風,心頭一緊,忙矮身躲過。
她身後是一名蒙面黑衣人,原本想一記刀手劈暈她,卻不成想一擊不中。
他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快速地發起攻擊。
她身手敏捷,躲過一波又一波殺招,而後瞅準機會,一記左勾拳快速擊出,正中他的面門。
男子吃痛,下意識捂鼻,一看,手上帶血,鼻血都飈了出來。而就在他分神的這當口,許真真一記鞭腿揣向他左側脖子。
“啊!”男子感覺脖子要被踹斷了一般的痛,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許真真捏著拳頭,一拳捶向他太陽穴。
可就在此時,她後脖子遭受一記重擊,猛地麻痛,腦袋瞬間暈眩。
她艱難地轉過身,看到身後出現了幾個黑衣人,像她包圍而來。
他們眼裡都帶著嘲弄,像是嘲笑她不自量力。
完了!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暗殺!
她猛地咬下舌頭,劇痛令她混沌的腦子多了一絲清明。
而後,心神一動,她進入了空間。
那群黑衣人雙眸暴突,見鬼了似的盯著她消失的地方,又看看四周,驚駭欲死。
此時的許真真在空間裡,大口喝著靈泉水,讓能量去抵消脖子上、那一記重擊帶來的暈眩發沉之感。
一直喝到肚子撐不下去,腦子也清醒了,心神一動,出現在木屋的二樓。
楊瑞的這些武器還在,這也是她的殺手鐧。
她拿起衝鋒搶就走。
她是脫困了,可王春秋與李婆子還在那裡,她不能見死不救。
此外,那些人見到她憑空消失的手段,也得殺了他們。
她沒有用過真正的槍,但是,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玩過野外生存的遊戲,也算是拿過槍的人,總不至於不會用。
到了一樓,她先練習了一次。
將槍抵在肩膀下蹲,右手大拇指緊扣保險,身體略微前傾。手掌與握柄與緊密接觸,否則會因射擊的震動而導致移位。
她的視線,要略高於瞄準線。瞄準後,拇指用力扣下保險。
“砰!”
子彈擦著一棵樹而過。
樹幹碗口粗,可惜只擦掉一層皮,並沒有射中。但若是人體,射擊的範圍廣了些,她會多幾分把握。
況且,一次打不死,就打第二、第三次,衝鋒搶裡上百顆子彈,根本沒再怕的。
許真真壓了壓被震得痠痛的肩膀,重新回到山谷。
那些黑衣人不信邪,手持著刀,正在花叢裡搜尋她。
她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抬起衝鋒搶,一頓“噠噠噠”的掃過,黑衣人猝不及防紛紛被打中,慘叫聲不住傳出,不消片刻,統統被打倒在地。
只是,除了一個被打中大動脈外,其餘的都沒打中要害。
許真真端著槍一步步走近,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一般,黑衣人恐懼絕望,生不出半點反擊之心,只是拼命的往花叢裡鑽。
然而,她技術再菜,近距離的射擊,也能將人打成蜂窩。
“噠噠”兩聲,解決完一個,其他的早已嚇破了膽,不住求饒。
許真真將槍抵著一黑衣人,冷聲問,“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這黑衣人驚恐萬狀,一面說一面倒退,“小、小人不知。我們是江湖上的殺手,拿錢辦事,從不問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