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真張口結舌,“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楊瑞道,“戚氏自從生了莫初然之後,便再無所出。她出生於名門望族,又是個心狠手黑、眼裡容不得沙子之人,動起手來肆無忌憚,莫如海事後知道,也不能拿她如何。”
許真真默然。
女人心不狠,地位不穩,特別是這些豪門大族的後宅,不知有多少陰暗、骯髒的手段,她真不知該如何評價。
“如此隱秘之事,你們一天的功夫就打探到了麼?”
“今晚有錦衣衛的人在場。老爺子招來詢問,便得到了這些資訊。”
“咱這個朝代,也有錦衣衛啊。”
楊瑞應聲,“嗯,此人還是你熟悉的。”
許真真抬頭看他,“是誰啊?”
楊瑞哼了哼,“來過咱家好幾回的林捕頭。”
許真真驚訝,“是他?”腦子裡便浮現那個玉樹臨風的身影。
身穿硃紅飛魚服,腰配繡春刀,威風凜凜。
“那小夥子很年輕啊,真看不出來。”
“還很帥,是不是?”
“嗯。”許真真老實巴交的點頭,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
楊瑞氣惱,翻身將她壓住,“你確定?”
許真真一愣,隨之失笑,打了他一下,“別鬧,快些和我說說你們的計劃。”
他將她的雙手抵過頭頂,俯身親在她頸脖上,她“咯咯”的笑,“別,我癢癢,你放開我呀,咱還有話沒說完。”
楊瑞繼續親,滿是鬍鬚茬子的下巴,紮在她嬌嫩的肌膚上,“那人帥不帥?”
許真真一面笑,一面求饒,“不,那人就是一坨狗屎,只有我相公最帥。”
他黑眸沉沉,落在嬌豔的面容上,眼裡滿是寵溺。
喉嚨裡溢位低笑,“真的?”
沉磁的嗓音,聽得她心都酥了,“真,必須真,珍珠都沒那麼真。好人,快些放開我,咱好好聊聊。”
楊瑞退開,卻是一個用力,與她換了位置,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四目雙對,從對方的眼裡,看到深深的情愫。
經過方才這一鬧,她微微有些氣喘,臉頰微紅,身子軟綿綿,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精緻的鎖骨白膩的肌膚。
他呼吸急促,眼神太過火熱,她有些害羞,把頭埋在他胸膛,繼續方才的話題,“你們計劃抓戚氏,是想先給莫如海一個下馬威嗎?”
楊瑞作個深呼吸,壓下體內那股燥熱,“是,也不是。戚氏犯了罪,始終要抓的,正好趕上了而已。
至於莫如海,關於他的黑料是有一些,卻不足以扳倒他,得蒐集更多的罪證,或者佈局,才能將他一次打得翻不了身。”
“既然如此,那近期內都不能辦他啊。否則證據不足,又打草驚蛇,那才是最大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