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農活不能這麼投機取巧,該施肥該澆水該除草,一樣都不能少。”
許真真點頭如搗蒜,“知道了。”
劉福發這才緩和了臉色。
卻又聽許真真說道,“不修蓄水池,我也要挖個魚塘。”
他頓時不想說話了。
魚塘那麼大,把水井挑幹也填不滿。
若是從山裡引水,養出來的魚,並無出彩之處。
而且,魚有腥味,賣不起價格,不是瞎折騰嗎?
許真真一看他臉色,就知道自己又被嫌棄了。
她不管,就要挖魚塘。
這裡離家多遠呀,每天要去挑井水澆菜,會累死個人。
加入山泉水,就可以直接從這裡挑水了。
況且,養出來的魚也會特別美味。
傻子才不幹。
到時想個什麼理由,說服劉福發就好。
想到這兒,她翹起了嘴角。
就在此時,她聽見有人在聲嘶力竭的她。
“許娘子,許真真!”
是鄰居李婆子,就站在她家後山坡上。
這老太婆喊她作甚?
她皺眉,回她,“什麼事兒啊?”
“是‘糖心居’和那大酒樓的人來你們家了,說是來收青菜的。”
糟糕,她忘了這件事情!
以往都是沈逸飛和鐵柱辦妥的,她哪兒有空去過問呀。
“你幫我先招呼他們進屋喝水,我摘菜去,回頭我再謝你。”
李婆子一聽這話,笑得見牙不見眼。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許氏眥睚必報,卻也恩怨分明。
你若敬她一分,她必敬你一丈。
她說要感謝自己,那就不會食言。
嘿嘿,自己要求也不多,跟她學種菜就成。
相信她不會拒絕。
“鄉鄰一場,說什麼謝啊,我這便回去燒茶招待客人。”
巴結她,果然沒錯!
李婆子喜滋滋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