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他明明很輕鬆就放倒了一大片的,這回吃零蛋!
這些窮兇極惡的盜賊,可都設有賞銀的。
放走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她心窩子痛!
陳滿谷淡淡地道,“這幾人是那組織的最後力量,很強,我打不過。”
“也就是說,你重傷了他們,不一定會再來?”許真真緊盯著他,“你確定?”
“他們頭子說的。”
“他們頭子為何要同你說這些?”許真真剛放下去的心又懸了起來,“他是不是認識你?”
是啊,為何要跟他說?陳滿谷眼裡閃過一絲迷茫。
許真真緊張死了,急得上前,“他們還說什麼了?有沒有喊你以前的名字?你對他們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她迭聲問,陳滿谷不知道怎麼回答,索性閉嘴。
許真真氣急,一巴掌打他頭上,“你倒是說話啊,這死孩子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真急死個人!”
陳滿谷被打得頭往床柱上一撞,發出一聲悶哼,他的腦袋便耷拉了下來。
許真真腦子一炸,忙伸手去托住他下巴,“喂,你幹什麼?我只是輕輕拍一下而已,你怎的就暈了?你這……分明是碰瓷嘛。”
許真真欲哭無淚,推著他躺下來,伸手去掐他人中。
折騰一陣沒效果,又去摸他的腦袋。
結果在他的後腦勺摸到一個大大的腫包。
她嘀咕,“難怪你會失憶。”
轉念一想,不對啊,他失憶好幾年了,腫包卻是今日形成的,許是有點腦震盪了。
又或者是,是他腦袋原來有淤血,她一巴掌把血打散了,然後滿腦袋都是血?
艾瑪!
嚇死個人!
“女婿啊,你快些醒來啊,要不然如寶要剁了我。”
許真真嚇得手都抖了,見一旁的木桶裡還有山泉水,裝了一碗,扶起他喂他喝。
可他沒嚥下去,水從他嘴角兩邊灑了出來。
許真真乾脆又讓他躺下,捏著他嘴巴,直接往裡邊灌。
“咳咳……”陳滿谷被嗆個半死,自己猛然間就坐起。
“醒了?謝天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