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又去了一趟族地。
與小老鼠聊了許久,回來後,自己關在房內三天三夜不出。
許真真用意念進入空間,想從空間進入房間,卻是不能。
房間內像是被下了結界,誰也進不了。
因此,誰也不知道他在裡邊做什麼。
許真真一度還懷疑,他無法修行感到了深深的挫敗,在裡邊揮刀自宮了……
總之,他出來後,神色如常,晚上許真真檢驗他的能力,竟比以往還強幾分。
只是他比平時更加玩命兒的讀書,以往要靡戰至大半夜的,他卻只要一回。
在她身上耕耘完,立馬下床,又在書本里耕耘,令她挺無語。
而家裡人也都不吵他,做什麼都躡手躡腳的。
但是,有個別人除外。
楊如珠懷孕快三個月,她才出現孕吐。
一大早,在她“嘔、嘔”的吼個沒完,吐了之後,在那兒“哎喲、哎喲”的喊,有時受不了就哭,惹得李守業心疼死,變著花樣兒哄她。
許真真這個時候也會生氣吼他倆,“你倆怎麼回事,一個要哄一個要抱,比小娃娃還嬌氣。
清早的就開始燉雞湯。天天吃這麼油膩,能不吐嗎?”
其實最主要是,如寶也是個孕婦,她被丈夫拋棄,你天天在那兒秀恩愛,人家會好受嗎?
可是一根筋的楊如珠真沒想太多,被親孃吼,就會委屈巴拉的掉眼淚,“娘,你沒瞧見我什麼也吃不下去麼?我就好那一口湯!
我若是吃不上,這心裡跟貓兒抓也似,難受得要死掉。我想,是不是我肚子裡的寶寶也想吃?”
李守業也忙幫著說話,“娘,我回頭讓人再抓幾十只雞回來。”
他腦子變靈光了,如今他再也不是那個身無分文、眼巴巴等丈母孃賞飯吃的可憐蟲,他是醬油作坊的東家,手底下三十幾個人給他打工,整個北省的市場,都要被他佔領了,手上有銀子,出手也闊氣了。
許真真卻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不讓她吃,是心疼那幾只雞嗎?是想告訴你,早餐你給她整清淡些。一天少食多餐,肉要吃,可更要多水果蔬菜,這對她對孩子都好。
以後也不能天天燉雞這麼補,不然養得胎兒過大,她難以生產,受罪的還是她自己。”
李守業恍然大悟。
可隨之又小心翼翼的問,“娘,這難以生產……是難到何種地步?”
許真真沒好氣地道,“難到生不出,要剖開肚子取出胎兒,行了吧?”
李守業頓時嚇得面無血色,去握楊如珠的手,“那咱不生了,這便去城裡找大夫開打胎藥。”
“你說什麼混賬話!”楊如珠氣得眼都紅了,一頭向他撞來,“你敢動我孩子,我跟你拼了!”
李守業也沒避開,任由她“砰砰”的撞擊自己的胸口,溫柔地道,“我不想你有危險。”
楊如珠聽了感動又心酸,“可那是我們的孩兒,你難道就狠心不要?”
李守業便說,“那咱們聽孃的,好好養著孩兒,少吃多餐,以後你生它也少受些罪,可好?”
楊如珠方才真被嚇到了,一面抹淚,一面拼命點頭。
李守業馬上就給她端來一碗小米粥和兩個白煮蛋,一碟醬菜。
“娘子,好好吃早飯。”
“嗯”楊如珠當真把粥都吃了,並且沒有吐。
許真真瞧見李守業眼裡一閃而過的精光,暗自警惕。
這小子變聰明瞭也腹黑了,自己以後也要防著點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