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一老婦神神秘秘的說,“你不知道啊,這老陳氏家的兒媳大白日的偷人。”
許真真很是吃驚,“我不知道啊。”
“我知道。”李婆子趕緊介面,“今個兒一早,王春秋的男人楊虎天不亮就動身去城裡上工。
不知怎的半路折回來,撞見她與楊凡在床上滾做一塊兒,他逮住人一頓好打,拿來繩索將楊凡捆了,便去找里正。
可楊二丫,就是楊虎的妹妹,也是個潑辣的,當場就給王春秋幾個耳光。王春秋又吵又鬧,老陳氏又吵著要上吊,這家裡啊,吵翻了天。”
許真真暗暗咂舌,可又疑惑,這與齊月華有何關聯?
老婦見張婆子搶了自己風頭,一時有些不高興,白了張婆子一眼,“你不是才來麼?如何得知這些的?”
“我一早便在楊凡家……”張婆子差點說漏了嘴,又道,“我一早便聽說了。”
不想和這老婦說話,她拉著許真真換了個位置。
墊著腳,伸長了脖子,很是興奮得往裡邊看。
許真真卻是興致缺缺,“這兩人與齊月華有什麼關係麼?”
張婆子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這楊凡便是風氏的夫婿。前一段不是消失了麼?上個月又回來了,隔三差五的去城裡。
你讓我盯緊他,我有空就在他家門外轉悠。今日我在那棵大樹底下摘野菜,他出門瞧見楊虎走了,便鬼鬼祟祟的往這邊來。
我跟在他後頭,誰知他偷溜到王春秋房間去了。我想壞了,這混賬要禍害人了。王春秋可是個好孩子,到底要如何做,才不毀她名聲,又能救她呢?
我在外頭急得團團轉,湊到她窗前,卻聽見他倆在裡頭打情罵俏,我都懵了。這還不算,這小蹄子居然提到了我。”
許真真對這些腌臢事真不感興趣,只好打起精神,順著她話往下問,“提你什麼了?”
張婆子滿臉氣憤,“罵我老不死的,提醒楊凡,說我整日盯著他,定是受了你的指使。那楊凡沒聽進去,就想弄她。
她氣得罵楊凡不走心,說萬一事情走漏了怎麼怎麼著……楊凡邪火沒處發,反而被數落,便也同她吵。說她沒在你們楊家制造矛盾,挑撥離間,是個廢物……
我聽到這裡,肺都氣炸了,這時我瞧見楊虎匆匆往回,嘿嘿,我站著聽了一陣,心裡頭那麼叫一個痛快!”
許真真面色陰沉了下來。
她想起來了,這個什麼王春秋正是上回和她一起去了雲谷。
當時她遭到十幾個黑衣人的暗殺,若不是有槍,這會兒墳頭的草都三尺高了。
過後她就想,那日去採摘野花的有兩撥人,殺手為何會提前在雲谷埋伏,她就懷疑,是有人利用張婆子,故意把她往那兒領的。
後面與張婆子也篩選了一遍,實在想不出誰可疑,這件事便擱下。
現在才知,這王春秋是內鬼!
看張婆子的樣子,她似乎還沒有往王春秋身上想。
不過也好,那些黑衣人都被她弄進空間一把火燒掉了,這件事還是不要翻出來的好。
張婆子咬牙切齒,“這對狗男女通姦,又想暗害你,罪大惡極,村裡不會放過他倆的,我回頭同里正說,讓他綁了人去浸豬籠,死了都不能投胎。”
許真真道,“先別弄死。你待會兒讓里正把人押到我家去,我來問問究竟是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