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顫巍巍而又生疏的作出了回應。
……
事實證明,禁了十多天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整整一晚上都在糾纏,床、衣櫃、貴妃榻,整個房間都被他試了個遍。
若不是小紅與小白在,他還想在草地、在河裡,來一場。
許真真感覺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乾,無意識的哭著求饒。
第二日睡得昏天暗地,女兒們紛紛在房門外喊她都不知道應。
楊瑞把她喊醒,她才撐著痠痛的身體,出去告訴女兒們,自己累了,要睡上一整日。
女兒們瞧著她面色很差,便都很擔心。
她們都知道家裡的有神奇的藥水能治百病,她只要喝一點就好。可她喝過了還這樣,那定然是了不得的病。
“娘,要不找個大夫來瞧瞧吧?”
“是啊娘,您看你嘴唇都破了,脖子上全是紅點點,看來這病不簡單啊。”
許真真聽了面色發紅,一手去捂嘴巴,一手不自在地扯著衣領,試圖遮掩一二。
“這是昨日去後山被毒蟲咬的,有點癢,不礙事。我也不是什麼大病,那藥水喝了浪費,看大夫也不用了,我睡一覺起來便好了。”
好說歹說,孩子們才放下心來。
只是楊如煙眼神複雜,欲言又止。
待走了出去,她把兩個姐姐喊住,小聲地道,“我怎麼感覺娘那些紅印,不像是蟲子咬的?”
如寶、如珠面上一熱。
她們都是過來人了,自然也瞧出來了不對勁。
但是,父母感情深厚,母親又是恪守婦道的,斷然不可能與旁人有私情,是以,沒有什麼好懷疑的。
如寶道,“咱們知道娘是什麼樣兒的人就行,那印子怎麼來的、娘為何不願說真話,便都不重要。”
如煙點點頭,姐妹幾個離去。
許真真在裡邊將幾姐妹的對話全聽了去,回到空間,又去捶楊瑞。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讓我怎麼見人?”
楊瑞含笑注視著她,“抱歉。我實在太餓了,一時沒忍住。”
許真真:“……”
臉紅耳赤的縮回被子裡,打算來一個回籠覺。
楊瑞瞧著顧頭不顧腚的她,好笑不已,倒了水送到她嘴邊。
她這才感覺到口乾舌燥,忙坐起來喝。
一碗不夠,還來一碗。
身上的痠痛感正在消失,她舒服的喟嘆了聲,又鑽回被窩。
不料,楊瑞把她從被窩裡挖出來,繼續與她糾纏。
“我不行了!”
許真真感覺老腰都要折斷了,一再求饒,神智也恍恍惚惚,一時感覺在雲端,一時在大海飄蕩,過山車一般起起落落,魂兒都飛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內的動靜才靜止。
她累得連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楊瑞抱著她,進入外界的房間。
讓她喊丫鬟提洗澡水進浴缸裡,夫妻倆簡單洗了洗,才又回空間裡躺下。
他一臉饜足,卻是神清氣爽。
她累成了狗,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