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讓靈泉水治療身上的紅印和淤青,免得回去又被女兒們懷疑。
只是,想起昨晚那美妙的感覺,又忍不住的心潮澎湃。
男人對這方面真的是無師自通,他太會了。
下一回……
要死了,她居然開始期待!
許真真你變壞了,墮落了,上癮了!
她麵皮發脹,內心狠狠的唾罵自己一番,拍了拍腦袋,抓著毛巾衝下樓,連楊瑞跟她說了什麼,都沒聽見。
待洗了冷水澡回來,她感覺精神了,整個人都變得清心寡慾了。
結果回到一樓,被楊瑞直勾勾的盯著看,她的臉又不受控制的滾燙髮紅。
他深深嗅了嗅,“嗯,好香。像是盛放的花兒,又像是熟透的蘋果,香味撲鼻,有人採擷。”
她又羞又好笑,“你確定不是油煙味?”
他眉頭挑了挑,“那麼,讓我再聞聞。”他說著,將她拽到身邊,湊到她脖子間親了親,“確定了,是女兒香。”
他緊貼著她,與她耳鬢廝磨,她感受到他的身體變化,又無奈又甜蜜,推他,“不要了,肚子好餓,我好累啊。”
他輕笑,“不餓就要嗎?”
她已經學乖,先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再一字一頓的道,“不、要。”
他親了親她的掌心,她癢,忙鬆開。
他的手摩挲她的背脊,“是累了嗎?隨我多練習便好的。”
她要氣笑了,“你已經一天兩夜沒回皇宮,這會子只怕皇帝挖地三尺找你;我也兩天沒有出房門,孩子們和義父母不知得擔心成什麼樣兒。你說,咱們還能繼續玩失蹤嗎?”
“這點小事,我都安排好了。”
楊瑞摟她,雙眸裡透出陰謀得逞後的小得意,“我跟皇帝說了出去訪友,要離開國都半個月;方才我回了趟家,抱你上了馬車,說帶你去看大夫,再去西山寺祈福求願。你看,計劃很完美吧?”
許真真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為了和我那什麼,居然……”
她語塞了,暗罵他混蛋、色胚,卻又忍不住臉紅耳赤,心跳加速。
楊瑞摟著她,在她耳邊說,“魚水之歡,人之常情。咱們不好好恩愛一番,如何對得起這穿越千年的愛情?”
說得好像很有理的樣子!
許真真不想承認自己被說服,只佯裝煩躁,“吃飯吃飯。”
又去旁邊的小木屋,沒看到小紅小白,“這兩個傢伙跑哪兒去了?”
“誰知道呢?許是嫌我們太吵,出去避一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