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公主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物,何至於被一個油嘴滑舌的贅婿給迷住?”
“長公主喪偶多年,面上端著架子冷若冰霜,實質上內心空虛寂寞冷。”楊瑞的話,透著意味深長的味道。
許真真懂了。
這長公主面冷心熱,別個男子摸不透她心思,或許會畏懼她、不敢靠近,可沈逸飛是個不要臉的超級軟飯男,對於泡女人,他的經驗簡直不要太多。
而且他心有鴻浩之志,為了往上爬,他會抓住一切機會,不擇手段的達到目的。哄個深閨婦人算什麼?讓他舔腳爬褲襠,他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真不愧是氣運之子,這樣都能讓他翻盤。”許真真苦笑,“這以後不會變成長公主與咱們鬥吧?那可真是噁心死個人。實在不行,咱們把皇族也給幹翻,自己翻身當主人。”
她說的是氣話,楊瑞卻是很認真的在思考。
“眼下的皇帝是個明君,在他的統治之下,我不想掀起戰爭,讓天下飽受戰亂之苦,受世人唾罵。不過,若是他也衝著我來,我不會再有顧慮。”
許真真愕然。
“你不是說過,你不喜歡當那撈子皇帝的麼?為全天下人打工,除了能名正言順的娶一堆小老婆外,就沒別的益處。”她也不想他當!
楊瑞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光滑白嫩的臉,“只要你喜歡的,我就都喜歡。”
用沉磁的聲音,說著最動聽的情話。
黑眸裡像是星辰大海,把她的心都要吸了進去。
她傻傻呆呆的看著他,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迷離,紅唇微張,臉頰微紅。
這副任人採擷的蠢萌與嬌媚相結合的模樣,楊瑞哪裡忍得住,傾身便親了上去。
然而,許真真一個激靈,如同從夢中驚醒,一把推開他,“滾開,你身上有脂粉味。”
楊瑞不信,又貼了上來。
她又是憤怒一推,“你今日不解釋清楚,別想挨老孃。”
楊瑞瞧她氣鼓鼓的,便有些信了。
可他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很是無辜,“沒有啊?”
她卻是不依不饒,“就有!你還不承認?”
楊瑞狠狠嗅了嗅,隱約捕捉到一絲異味。
他失笑,“你是屬狗的麼?這麼淡的味道,你都能聞到。”
許真真醋意大發,直接開懟,“你才屬狗,你全家都屬狗。”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模樣兇悍,“是不是去外頭摘野花了,如實招來!”
楊瑞哭笑不得,“我去了一趟紅袖招,回到空間,特意換了身衣裳,你竟還能發現,真讓我佩服。”
“我佩服你個大頭鬼!”許真真開罵,“若不是我逼得緊,你壓根兒就沒想同我說,是不是?”
楊瑞頭大,“丫頭,我也是不希望你多想,才不想提的。”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你若是心裡沒鬼,你用得著瞞我?況且,你都去了尋花問柳,你還不讓我多想,你這人有多雙標?”
許真真雙手環胸,面罩寒霜,“說吧,去那兒作甚?”
楊瑞摸了摸鼻頭,“我進紅袖招,是為了找莫初然。”
“莫初然?”許真真擰眉,“她堂堂莫府的千金小姐,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楊瑞搖搖頭,“我也想不通,去那裡也找不到她。”
“你哪裡得來的訊息?”
楊瑞便說了經過。
玄影與幻媚分別守著莫府的西側和東側這兩處偏門,府裡大亂時,有提著包袱的丫鬟,從府裡偷跑出來。
抓起來問了才知,她們是莫初然的丫鬟。原來,從沈逸飛把楊瑞擄回府裡,莫初然便知會出事,早早躲入了紅袖招。這幾個丫鬟墊後收拾細軟,趁亂往偏門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