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若軒卻是很激動,“是他,就是他。他嫌我進展慢,趁我外出,自己摸進了楊家村,想套些訊息。
哪知你們村的人都無情的很,他才打聽齊月華,便把他抓了起來,還痛毆了一頓。”
許真真鄙夷一笑,“不是我們無情,是他太蠢了而已。”
齊月華害了那麼多人,如今她逃了,她的姘頭還找上門來,想與她再續前緣,這簡直是楊家村的恥辱,不將他綁了沉塘,都已是村民們仁慈。
歐若軒沒有什麼腦子,他被噎得啞口無言。
許真真又問,“歐成斌如今在哪兒?”
“他的傷一直沒好,在家裡養著呢。”
許真真冷笑,若當時她在家,非把他揍成殘廢不可。
“你們叔侄倆都是欺男霸女的惡徒,秉性惡劣,歐成斌被打了一頓,難道就沒有想過來楊家村報復?”
歐若軒緊張地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見她神色如常,才小聲說,“我彼時從外地回來,有把握能娶到招娣,不想和楊家村關係惡化,就沒讓他動手。”
聽他這麼說,許真真感到無比的憤怒。
不過,有一點她不明白,“你也是個花叢老手了,難道你不知,女子都是善妒的?
你刻意把外室帶到招娣面前招搖,就不怕惹怒她一拍兩散,你所有的算計都成泡影?”
歐若軒下巴一揚,傲然道,“那傻丫頭對我死心塌地,她不會捨得離開我的。即便她一時慪氣,我也能把她哄好。”
許真真雙眸微微眯了眯,嘴角的笑,極冷。
這小畜生,真是夠自信的。
“若我把你放了,你還會去找她?”
“是……”歐若軒脫口而出,又懊悔的閉上嘴。
雙眸亂瞟,一臉心虛,“那什麼,你不喜歡我找,我便不找了唄。”
不等許真真說話,李守業一拳砸到他嘴上。
“啊,你個粗鄙的泥腿子!”
歐若軒實在太痛了,竟然罕見的生出反抗之心,雙手捏拳,艱難的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往李守業撲來。
但是,只會些拳腳功夫的他,對於力量速度已經提升了數千倍的李守業來說,實在是弱小如螻蟻。
面對來勢洶洶的拳頭,李守業站著不動,只伸出一隻手,抵住歐若軒的腦袋,隨他怎麼撲騰,也不動如松。
偶爾被他的拳頭刮到,也不覺得痛,如隔靴搔癢。
歐若軒惱羞成怒,氣吼,“野蠻人,你特孃的有本事放開我,與我堂堂正正的來一場對決……”
李守業突然收手,他那用力抵抗的腦袋不受控制的往前趨,整個人往前撲。
李守業躲開,他身後的許真真也讓開了,對著往歐若軒的膝蓋窩踹了一腳。
歐若軒越發收不住腳,彎著腿,踉蹌的往前惡狗撲食般跑了好幾步,“噗通”跪下。
發出骨頭破碎髮出的輕響,許真真聽著都覺得痛。
雙膝往前滑行了好幾步,才收住了勢。
“啊,我的膝蓋!”歐若軒雙手抱膝,坐在地上哀嚎。
不用想,他的膝蓋肯定碎了。
沒再看他,只斜睨著李守業,“你方才打了他一頓,他還能活蹦亂跳的,看來你沒出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