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是一扇柴門,拴著一把鐵鎖。
她動用靈力,鐵鎖被扭斷。
身後傳來那婦人的聲音,“哦,對了,她兒子躺床上不能動,怕有野貓野狗進屋傷了她,她便上了鎖。那鑰匙就放在……”
在見到許真真手裡那一把斷鎖後,聲音戛然而止。
許真真訕笑,“這把鎖,質地不好。”
婦人抽了抽眼角。
“那你進去坐坐,我先忙。”婦人逃也似的走了。
裡邊的屋子潮溼、悶臭,楊如季生活不能自理,人成了臘鴨樣,很是恐怖,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許真真懷著孕,她嗅覺分為敏感,自然也聞到了臭味,她控制不住的想吐。
但是,為了殺齊月華,怎麼噁心也得忍著。
她捏著鼻子,抬腳進了屋。
躺在床上的楊如季,早聽見了外邊的談話聲。
他有些僵硬的轉動著渾濁的眼珠子,竟一時認不出許真真來。
這也難怪,屋內光線太暗,她變化又是那樣的大。
許真真出聲,“嘖嘖,曾經風光無邊的楊少爺,如今竟成了個人人厭惡的癱子,真是報應啊。”
楊如季瞳孔驟縮,隨之嘴裡發出嘶吼怪叫。
是她!
是這個親手將自己一家送入地獄的惡毒女人!
他不住捶床尖叫,許真真伸手朝他一指,一道靈力,將他的喉嚨束縛住。
他不能發出聲音,便不會驚動外人。
楊如季目齜俱裂,滿眼的恐懼,卻不敢再動彈半分。
許真真詭異的手段,把他嚇住了。
而此時,許真真聽見門外傳來那婦人的聲音,“阿華,你才回來啊?你的親戚看你來了。這會子正在屋子裡等你……哎,不對,阿華,你跑什麼呀?”
許真真暗說不好,忙衝到門口。
只見齊月華往小路一頭跑去,洗衣盆和衣服在她身後散落了一地。
呵,警惕性真高啊!
眼睜睜看著她一頭扎入了小樹林,許真真也不急,一個意念,進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