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斷袖之癖的,性子都是有些怪誕的。
他們不管是伺候一人,還是伺候多個人,都會被這些人百般摧殘,受盡侮辱和傷害。
那兩個男童很幸運,當晚便被有錢公子贖走,當孌童養。
可有的卻被直接玩死,往後山那死人坑裡一埋,做了山中草木的肥料,死無人知。
而在十天前,他便被跟前這男人看中。
經過了十來日的調教,今日正式接待。
方才被那些調教的嬤嬤抓去沐浴,他便知自己今日在劫難逃,拼命的往外逃,很快又被抓住,他忍不住,嚎啕大哭。
和尚倒是沒打他,只是堵住了他的嘴。
可他的下場,不言而喻!
腦子裡浮現起那些同伴的慘狀,他整個人如墜冰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
然而,他越掙扎,男子的眼神越是火熱。
他極力掩飾自己的渴望,“大師,這小子,不,這金童還是清白之身吧?”
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施主,金童自從降臨本寺,便一直茹素清修,從未見過半個生人。”
“如此,我便放心了。”男子直勾勾的瞧著男童,目色漸漸銀邪、迷離。
他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男童的百里透粉的臉蛋。
男童猛地一縮腦袋,讓他的手落了空,憎恨發紅的眼眸,瞪得要脫眶。
男主也不生氣,狀似無意的問,“我方才在後山,似乎聽到了孩子的哭聲?”
大師目光微閃,“方才有香客無意闖入了外圍,金童受驚啼哭。待會兒還請伍施主憐惜些。
只是,擾了施主雅興,貧僧甚是愧疚。貧僧做主,退回施主一百兩銀子作為補償。”
“無妨。”
“這是貧僧的心意,還請伍施主不要推脫。如今香客已被驅逐,您放心享用便是。”
和尚說著,轉身往外走。
男童發出絕望的“嗚嗚”嗚咽聲,他恍若未聞。
男子伸手解開浴袍腰帶,抖落,露出肌肉虯結的身軀。
他揮了揮手,幾名護衛,魚貫而出。
男子沉聲道,“待會兒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進來。”
他不喜歡綁著男童玩,那樣就跟奸、屍似的,太沒意思。得把男童鬆開,追著他玩鬧,這般才帶勁。
只是,這樣一來,鬧出的動靜會很大,若這些護衛闖進來,那就太掃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