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姑娘笑盈盈的點頭。
“那好,明日去城裡把戶籍、文書上的名字改過來。”
許真真提議,“你中舉後,幾位族老和鄉親們一直鬧著要辦宴席慶祝,我推了幾回,可大家的興致還高漲著。
我想,不如就辦一場吧,請全村人吃一頓,然後順便把幾個孩子改名的事兒公佈,好讓大家知道。”
楊瑞搖頭,伸手颳了刮她的眼底,“你看看你這對熊貓眼。你都累成這樣了,還要操辦宴席?”
他在心疼自己呢。
許真真面上露出甜笑,“那我不過問,不干涉,全程交給孩子和陳翠他們,我就躲在房間裡,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好不好?”
楊瑞還是搖頭,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
才五個月不到,她的肚子便有別個婦人臨盆時那麼大,晚上睡覺,翻身都困難。裡邊的器官也受到擠壓,她一躺平便呼吸困難,晚上不知醒來多少回。
雖說她可以汲取靈氣補充身體能量,可這麼熬下去,鐵打的人都扛不住。
辦宴席她再怎麼不過問,都無法置身事外。
賓客、食材、人員安排等等,下面的人,都會向她請教的。
他深邃的雙眸裡,滿是心疼,“丫頭,你太辛苦了。我實在不想你的精力再被分散。”
一把年紀了,還被他當著女兒的面喊“丫頭”,許真真老臉一熱,嗔怪地橫了他一眼。
可他仍然深深地、用初戀才有的目光,把她望著。
就,很酥,很甜。
也有點羞恥。
她的臉又紅了幾分。
燦若桃花。
楊瑞的雙眸,越發深諳。
許真真臉色發燙,心中警鈴大作。
她什麼先天道體的體質,對楊瑞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平時靠近他,他得用盡意志力,才能忍住不碰她。
眼下瞧他的神情,分明是動了情!
要死了,長輩和孩子都在這兒,他竟如此失態!
許真真推了推他,“掃了大家的興,總歸不太好,你想個折中的法子啊。”
他回過神,臉上也流露出幾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