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真真斂了笑,她露出惡劣的笑容,“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官商兩路亨通,權貴皇族爭先巴結,風頭無兩。只是,小心太過得意忘形,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許真真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扭頭對管家說,“以後咱們宴客,擬定客人名單。沒在名單內的,一律不讓進。”
管家連連應聲,她帶著孩子離去,依舊沒有看婦人一眼。
婦人氣得頭腦發昏,又攔了上去,在死亡的邊緣作死。
許真真忍無可忍,手一揮,一道靈力打出,將她掀飛出去。
頓時,全世界安靜。
……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才入了冬,便下起了大雪,國都內外銀裝素裹,街上行人寥寥無幾,宛若一個冰封的世界。
然而,從楊家赴宴歸來的一支支隊伍,如同一顆顆扔進水裡的石子,蕩起層層漣漪,打破了國都的寧靜。
當聽說皇帝皇后太后都有送厚禮,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連忙召集心腹幕僚,共商大計。
長公主府。
嬌媚的嗓音從屋裡傳出,“據說國都近九成的權貴,都給你那前岳父送了禮?”
長公主斜躺在貴妃椅上,一手地支著頭,姿態慵懶閒逸,玉體橫陳。
沈逸飛著迷的看著她,心猿意馬,並未作回應。
房間內裝了火牆,還燃著壁爐,融融暖意燻得她肌膚粉紅。
單薄柔軟的錦緞衣裳下,是玲瓏有致的身軀。
三十來歲、養尊處優的她,紅唇微勾,眼波如水,如同盛放的花朵,嫵媚入骨。
但是,身為當今皇帝最寵愛的妹妹,她長得再迷人,也無人敢採擷。
半年前,沈逸飛橫空出世。
不顧一切的去接近她、關心她、溫暖她。
她對這個俊美有才華的男子也頗有好感,兩人便順理成章的糾纏在了一起。
但是,真正打動她內心的,是沈逸飛對她極強的佔有慾和渴望。
她高高在上,駙馬和那些男寵對她又敬又畏,畏畏縮縮,不敢逾越半分。
而沈逸飛則不同。
他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欣賞,那目光赤果果的,極具侵略性,讓她心慌意亂。
但是,他並不粗俗。
時而溫柔細緻如春風化雨,時而如君王般說一不二,卻又霸道寵溺,讓她覺得自己也是一名普通的女人,正被心愛之人寵愛著;而不是高高在上的長公主,如同高嶺之花,令人望而生畏,無人問津。
此刻在沈逸飛火熱的眼神之下,她只覺得身軀都軟了幾分。
她調整下姿勢,嬌嗔道,“沈郎,人家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呆呀!”
聲音嬌滴滴的,雙眸溫柔得要滴出水來。
沈逸飛心神一蕩,挨著她坐下,摟著她,在她粉紅的香腮上親了親,“無關緊要之人,提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