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倏地坐直了身子,眼眸銳利如刀,聲音冷沉,“放肆!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你是想害本宮掉入萬劫不復之地嗎!”
這一瞬間,她身上迸發出屬於皇者的威壓,令人望而生畏。
沈逸飛苦笑。
還是不夠信任他嗎?可他明明覺得,鋪墊做足夠了呢。
不愧是長在帝皇家的女人,心理比尋常女子強大許多。
他退開幾步,朝她拱手,“是小人失言,還望公主恕罪。”
那神態、那語氣,說不出的冷漠疏離。
他面板冷白,面目冰冷,整個人如同神祇般凜然不可侵犯。
長公主也是愛極了他這副高冷模樣,纖纖玉手愛憐的撫摸著他冷峻的臉龐,語氣低緩,“你呀,就愛胡亂揣摩本宮心思。本宮備受母后皇兄寵愛,又怎會有二心?以後莫要說這些了,否則,會害死本宮的,知道麼?”清甜的聲音中透著寵溺。
沈逸飛心中卻是一陣悲涼。
如此掏心掏肺的對待她,她卻還是不肯表露她內心的真正想法。
說明她對他不夠信任,她所有的計劃和行動,他都不能參與進來。
這讓他太被動了。
他所有的謀劃,也都將落空。
他定了定神,仍然面無表情地道,“小人知錯。”
這女人性格陰晴不定,軟硬不吃,他只能表現得跟尋常男子不同,帶給她新鮮感,她才會有幾分緊張。
果然,她有些急了,推了推他,“喂,你當真惱了本宮,本宮怎麼哄都哄不好了麼?”
沈逸飛澀然笑了笑,“小人不敢。”
長公主氣急敗壞,伸手掐他,“你再自稱‘小人’試試?看本宮治不治你的罪!”
沈逸飛見好就收,握住她柔嫩的手,送到嘴邊親了親,“那麼,請問公主殿下,要如何治我的罪呢?嗯?”
總算見到他笑了,長公主內心竟生出一種如釋重負之感。
纖細的雙臂,搭上他的脖子,幽怨地道,“你呀,脾氣比本宮還大,下次再生我的氣,就罰你給本宮洗腳。”
“這不叫罰。”沈逸飛火熱的大掌沿著她的腿往下,握住她的三寸金蓮,輕輕地按了按,眼神曖昧,“這是恩賜。”
緩緩除去她的襪子,白玉無瑕的腳,暴露在空氣中。
他嗅了嗅,閉了閉眼,面上露出一絲迷醉,而後,親了下去。
長公主“呀”地驚撥出聲,本能的要抽腳回來。
也不是沒有別個男子親過她的腳,但是,換作是沈逸飛,她便覺得有些羞臊。
沈逸飛將她按得緊,熱辣的吻落在上邊,燙得她的心都哆嗦了。
他的親吻一路向上,又癢又酥,她禁不住的咯咯笑。
他起身,抱起她,走向床榻。
男女之間的博弈、試探,哪一方先動了心,便是滿盤皆輸的。
長公主野心勃勃,看人眼光也毒辣,卻一頭扎入沈逸飛懷裡,迷失了心智。
……
夜幕低垂。
沈逸飛有些疲倦地從長公主的寢宮回到住處,立即找來了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