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既保證過,就不會有問題。只是,”莫管家眸光帶上了冷意,“不知何人對夫人下如此毒手,主人要查清才好。”
楊瑞雙眸冷沉,深處藏著沉沉殺意。
許真真問,“這母蠱是在什麼情況下,讓我吃進肚子裡去的?”
管家沉吟道,“母蠱如螞蟻般小,混在食物裡,很難發覺。”
頓了頓,又道,“您身邊的人與您無冤無仇,又忌憚您和老爺如今的身份,是不敢對您下手的。
極有可能是能近距離接觸到您的外人,您對她很信任,在吃飯時也沒防備。”
很信任的外人?
許真真夫妻倆對視了一眼,不知想到了什麼,面色有些難看。
……
國都。
一場酣暢淋漓的歡、好過後,莫敏芝睡得很沉。
她已穿上了衣裳,粉面桃腮,嘴角微微上揚,面上帶著甜蜜和滿足,似乎睡夢中都在笑。
沈逸飛已親自把床鋪整理過,弄髒的被褥撤換過,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他穿戴整齊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莫敏芝,目光繾綣痴迷。
每個女子,都有她獨特之處。是以,他對跟過自己的每一個女人,都報以極大的熱情,也都很寵愛她們。
但是,新鮮感總不能維持太久。
與楊如煙攏共沒幾回,這個可以忽略;就只說莫初然、莫府的兩個丫鬟、樂坊的幾個紅粉知己、長公主等等,要麼羞恥矜持放不開,要麼豪放露骨,總是少點味道。
可莫敏芝不同。
她也會害羞,卻沒那麼保守。
她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之地,好奇大膽的探索卻掌握著分寸,又如同含苞初放的花兒,令他欲罷不能。
從來沒見過這麼獨特的姑娘,似乎,她生來就是要和他在一起的。
他很久,沒試過這麼饜足和快樂了。
如果可以,他願意拋開一切,日日與她廝守。
但是,不能。
他既選擇了長公主,就要拋棄這些兒女私情。
他俯身,幫莫敏芝整理下衣領,而後推開窗,四處看了看,跳了出去。
在另一頭,梁叔數落著兩名丫鬟,“哎,你說你倆是怎麼伺候人的?縣主喝醉了,自己找個地兒睡覺都不知。等老爺明兒醒來,看治不治你倆的罪。”
把丫鬟說得眼淚汪汪,才帶著她們匆匆趕來。
敲了敲門,裡面沒反應,梁叔用手推開門,示意她們進去。
屋內,莫敏芝躺在床上睡得香甜,一頭青絲披散在被褥披散,安靜又溫馨。
梁叔暗暗鬆了口氣,“你倆在外間歇著,莫姑娘醒來要沐浴要喝水什麼的,都給我好生伺候著。”
“是。”
沈逸飛聽見屋子裡的動靜,這才鬆了口氣,放心離去。
昨晚見到莫敏芝時,他便心癢難耐。
但是,他與莫敏芝喝酒可以公開,長公主查到也不會說什麼。但是如果發生關係,那就成了大事。
他賊心不死,便給梁叔遞了眼色。
梁叔想了想,便在他耳邊說了計劃。
如今府裡內外,共有二十名侍衛當值,全是長公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