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了。”許真真再次對林捕頭施禮,與楊瑞正要離開,卻又被他喊住。
“等等。”
他走到楊瑞跟前,“曾有神秘人暗殺莫知府,暗器與火銃相似,威力很大,一發便能轟掉半堵牆。此事,你可曾知曉?”
許真真心頭一緊,渾身冒冷汗。
楊瑞牽著她的手緊了緊,安撫她。
面上淡然自若,“與義父訪友時,聽說過一二。”
在巡撫家做客時,他是見過林捕頭的。
席上也談論過此事,他若是否認,便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反而不好。
林捕頭定定地看著他,眸光透著探究。
半晌,他點點頭,轉身離開。
許真真夫妻也繼續前往考場。
她低聲說,“你說,這林捕頭是不是對你起了疑心?”
楊瑞道,“難說,你也別擔心。他沒有證據,奈何不了我的。”
“嗯。”她應了聲,細細叮囑,“不知他們還有沒有後手,你多注意些。”
怕他太緊張,又說,“你也不要有心理壓力,他們再有能耐,也不能在考場裡搞鬼。你把試考好,比什麼都強。”
楊瑞站定,“你在客棧裡也要當心。”
“嗯。”許真真還要往前走,楊瑞拉了拉她,“到了。”
她抬眸,瞧見大門近在眼前。
若再往前多走幾步,就要撞上去了。
在外頭等候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大家都三五成群的在外頭說話,只有她,恨不得貼在門上。
丟人死了!
她用寬袖捂臉,急急往後退,狠狠掐楊瑞的手。
退到人群外,她氣急敗壞,咬牙道,“到了你不早說,故意看我出醜的,對吧?”
楊瑞嘴角微勾,摸了摸她的頭,沒說什麼。
女人許多時候都是不講道理的,你不能與她吵,吵也吵不贏,只有裝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