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額頭,“瞧我這記性!”
主要她放好那一沓銀票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用上,她現在心寬了,也不財迷,因此,就把銀子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楊瑞拉開她的手,“別拍,已經夠糊塗了,再拍就真成傻子了。”
“你才傻,你全家都是傻子。”許真真懟他,懟完又覺得說這話太蠢,把自己都罵進去了,又忍不住笑。
楊瑞捏了捏她臉頰,“這不是小傻子是什麼,嗯?”
許真真吃吃傻笑,“以後家裡的錢歸你管,我真怕我老年痴呆了,不說銀子,就是我自己,都有可能丟了。”
“穿之前你腦子挺好使的,到了這兒卻丟三落四……”楊瑞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家裡人太多,她要兼顧每一個人,太累了。
他心疼地親了親她的頭髮,“以後無論我外出做任何事情,你都不要跟著去了,在家好好歇著,嗯?”
許真真睡眼惺忪,輕輕地“嗯”了聲。
她出來要顧著跟前,又牽掛家裡,確實有點分身乏術。
夫妻倆又說了些話,許真真沉沉睡去。
……
第二日,楊瑞又去了青蛇幫。
許真真在空間裡睡到日上三竿,洗漱好,去客棧一樓吃早飯。
這時,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林捕頭。
他開門見山,“許娘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許真真頓時心生警惕,“有什麼事兒嗎?我相公外出未歸,要不等他回來再說?”
林捕頭眉頭微蹙,“我只找你。”頓了下,難得解釋,“是關於案情的,我公事公辦,就問你幾句話。”
許真真不想去,但是人家在查案,她不配合,有可能要被鎖走的。
“那你稍等,我上去披件外衣。”
林捕頭頷首。
許真真快速跑二樓,進了空間,拿了一把手槍揣在懷裡,給楊瑞留了言,穿披風戴面紗,壓下心裡的慌亂,這才下去。
下了樓,客棧的掌櫃和東家在與林捕頭說話。
瞧見她,都愣了愣。
林捕頭主動解釋,“前幾日有人當街陷害楊老爺,我來傳楊夫人回衙門問話。”
“哦。”掌櫃與東家恍然大悟。
“恕我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