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你是文寧和靖寧的兒子?那個雷靈根的......”
“正是晚輩。”玉衡說著上前幾步,“不知前輩怎會在此?”
挽月真人聞言面露哀傷,“我是被人囚禁在這兒的。”
這是一句廢話,玉衡他們想知道的,可不就是那個把她囚禁在此的元兇嗎?可挽月真人卻含糊其辭,這是明擺著不想說了。
玉衡微微蹙眉,他側頭看了一眼君好。
君好會意,她上前一步,“前輩,晚輩幫您開啟這鎖鏈吧?”
挽月真人非常震驚,“你、你說什麼?你能開啟我腳上的這兩隻鐐銬?”
君好點了一下頭,“您要是不介意,晚輩現在就動手?”
挽月真人激動的身體微微顫抖,“那就有勞小友了。”
君好他們隱藏了自身的真實修為,挽月真人不知道這幾人其實個個修為都比自己高,她口稱“小友”,也算是抬舉君好這個“築基期修士”了。
“真人客氣了。”君好扶著她重新坐回到桌邊的那把椅子上,然後才蹲下來,用覆著一層靈力的手去碰挽月真人腳上的其中一隻鐐銬。
與此同時,玉衡和風玄也已經做好了隨時保護君好、應對突發狀況的準備。
挽月真人低著頭,眼睛緊緊盯著君好的手。
她被囚禁了近百年,雖然身體上沒有遭受過任何虐待,但常年待在這樣一間不見天日的小小暗室裡,她的心自然免不了要飽受煎熬。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重獲自由的機會,挽月真人如何能不激動、不期待呢?
她甚至都沒敢對君好是否有能力讓她重獲自由提出質疑,就好像但凡她敢說上一句“不相信”,上天就會把她好不容易盼來的這一線希望給重新收回。
君好可不知道挽月真人為了重獲自由,已經小心謹慎到了近乎卑微的地步,她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挽月真人腳上的其中一隻鐐銬,雙手則是找準那鐐銬上黑色紋路的交匯點,一口氣釋放出大量靈力。
屬於元嬰期修士的浩瀚靈力被君好凝成一根細針,猛地紮在黑色紋路交匯的那一小塊地方。
讓人完全睜不開眼的刺眼靈光中,挽月真人腳上的鐐銬,咔的一聲斷成了兩截。
挽月真人激動的渾身顫抖,她美目含淚,一隻手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嘴,以免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哭出聲來。
“好了,可以換下一個了。”
君好假裝沒有注意到挽月真人的失態,她握住挽月真人另一隻腳上的那隻鐐銬,然後如法炮製,幫挽月真人把鐐銬取了下來。
挽月真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複雜心情,她一邊落淚,一邊朝著君好等人深施一禮,“多謝幾位相救,挽月必報此恩。”
君好順手扶了她一把,“前輩不必客氣。”
頓了頓她又道:“我們是來調查凌霄宮一位執事的,不知前輩可聽說過凌霄宮這個組織?”
挽月身形微僵,她閉上雙眼深吸口氣,“不瞞幾位,挽月正是被凌霄宮的某位堂主囚禁在這兒的,而你們要找的那位執事,十有八.九是我曾經的大弟子豐圖。”
君好等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