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加明自從以房子搭股交給陳金喜開農家旅舍,陳金喜機遇加腦子,又加權力,農家旅舍生意紅火,倆人形成利益共同體,關係越來越密切。
而陳銀貝兄弟一直與陳金喜有隙,兩個人一同招為公司保安,陳銀貝卻總是提防陳加明三分。
這陳銀貝長相不怎麼端正,狗頭鼠耳嘴巴長,當時陳金喜推薦時,張志兵認為不行,陳金喜說為了平衡村裡矛盾,加上陳伯林這層關係,還是考慮一下。
張志兵說,既然如此,叫他巡查為主,有什麼活動拋頭露臉的事儘量少參加。
開頭陳銀貝穿上嶄新的保安服,對著鏡子一照,自我感覺帥呆了!本來性格外向,村裡有啥事喜歡往人多熱鬧的地方擠。
馬甲一換,人模人樣,兩腳發癢,時時刻刻有一股出門顯擺的衝動。
陳加明叫他多巡查,他樂得屁顛屁顛的,滿山溜達,一邊溜一邊想,這天天逛山的事還能領工資,真是上輩子積了什麼德了。
過了幾天,他看出了苗頭。
奇怪,明明大股東陳伯林是我舅舅,憑什麼讓陳加明當保安隊隊長,自個當隊員?憑什麼讓他對自己指手劃腳?拋頭露臉的事、輕輕鬆鬆的事都由他自己做,有時還保鏢似的跟在美女副總趙韻芝身邊。他見了氣不打一處來。
思索再三,他忽然明白過來,原來問題出在長相上。
&n,濃眉大眼,額寬下巴圓,不穿制服就帶帥氣,穿了制服跟國旗班好有一拼。
難怪他能跟在張志兵、趙韻芝後面,偶爾還能蹭頓好飯,這個以貌取人的事,想想真是氣死人。
他給哥哥陳銀寶訴苦,叫他跟舅舅陳伯林說一下,這個保安隊隊長換他來當,保證把五指峰景區的安全保障工作管得順順當當、平平安安的。
陳銀寶說,最近為了村裡勞力分配不公平的事專門去找過舅舅,馬上又為保安隊長的事去麻煩他,怕人家厭煩。是不是好好工作一段時間,做一點成績出來再去說。
於是陳銀貝絞盡腦汁,想幹出一點成績了。
這一日,山上來了一位三十歲左右的時髦女郎,陳銀貝巡山時她一直不近不遠走在他前面,不時還回首瞥他幾眼。
陳銀貝遠遠望著她飄逸的長髮、綽約的風姿,故意放慢腳步,好欣賞養眼,克服慵倦情緒。
走到拇指峰下一段新砌的石板路上,女郎不小心一個錯步,“噯喲”一叫,倒在地上,她楚楚可憐地望了一眼陳銀貝,一邊揉一邊哭了起來。
陳銀貝一路小跑來到她身邊,伸手扶她起來。女郎腳一踮地,忽然“哎喲哎喲”疼得直叫,腰一扭,倒入陳銀貝懷裡。
這一倒不得了,一股女人香鑽入陳銀貝鼻子裡,他擠了擠鼻孔,全身一陣酥軟,心窩湧起從未有過的奇妙的感覺。
時髦女郎柔軟的腰靠著雙臂,他想推捨不得推,想抱不敢抱,渾身燥熱,急出一身汗。
陳銀貝怔了幾秒鐘,問:“美…美女,腳扭傷了是不是,椅子上坐一下。”
他把她攙到長椅子上坐下,蹲下身檢查她的腳。
女郎甜甜地叫了聲哥哥,問他叫什麼名字。
“哥哥我叫陳銀貝,你哪裡人啊,怎麼一個人出來旅遊?”
“我SH的,剛離了婚,心情不好,出來走走。”
“離婚?”
“是的啊,”女郎嬌滴滴地應道。
陳銀貝抬頭瞧了瞧她的臉,心想這麼漂亮的女人那男的怎麼捨得離,活膩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