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個黑袍道士,他頭髮全白,臉卻很年輕。”
“噢?是他……”符合這特徵的人我見過,那是在異國他鄉的破道觀裡,他還說我們會再見,神神叨叨的。
“他和我說可以放手一搏,死不了,會有故人救我。”
“你又不認識他,咋知道他不是胡謅?你膽子也太肥了!”
“總比同歸於盡好,起碼還有一線生機。當時我受重傷在深山裡等死,那夥養蠱人把我帶走,用來實驗他們得到的新蠱蟲。”
“你什麼時候受的傷?”
“三年前,我終於逮到和仇家對決的機會。”
這樣算起來,曾珊在養蠱人手裡當小白鼠有三年了。
“那你為什麼和包子說你要結婚?”
“因為那個仇家想要給我活著配/陰/婚,我那時確實是去結婚。”
“好毒啊,把你許配給屍體了?”
“是,不過準確說,是嫁給她的殭屍兒子。”
“這麼離奇?他兒子是殭屍?”
“是人造殭屍,多年前她兒子爬山時遭遇意外,從山坡滾落重傷不治,她捨不得兒子離開,就趁兒子還有一口氣,把兒子煉成殭屍。”
“好傢伙,有這本事,他是什麼人?”
“她父親是個法師,專門修習邪術,我爺爺抓了她父親,那會兒她只是個十歲的小女孩,假裝對她父親做的事毫不知情,被單位帶回送去福利院。”
曾珊嘆了口氣,接著說:“其實她什麼都知道,她從六歲就給他父親當幫手,他父親把自己所學都教給了她。”
“所以她記住了你爺爺的名字和長相,等她成了氣候,就回來報仇了,但她得知你爺爺已經去世,於是轉而向你下手。”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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