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那等會兒多敲他一筆好了,估計他以後也用不到的。
過了一會兒果然震國的援兵到了。
嗨,又是老熟人。
“王神將。又見面了。”
還真是之前那個元嬰神將王君才,話說他這職也當的真是個累啊,那邊送走一群蕭家的子侄,這邊又來救個蕭家的外甥。真沒個完的……
“李道兄,又得你援手了……”王神將也是苦笑著同李凡拱拱手,望了一眼那邊少年將軍的傷勢,也有所猜測,卻面不改色得朝那他唱喏行禮,“卑下來遲,叫侯爺受驚了。”
少年倒不顯跋扈,似乎也是與這王神將相識的,總算放心收了法陣道,“多謝王將軍前來相助,是我太冒失了,一個人追的太遠,這次不是兩位援手,怕是兇險了。回去見了表兄,一定要請他代我重賞將軍。”
那王神將自然跪謝不提。
李凡冷眼旁觀。
在仙宮當差,就得一天到晚跪這些酒囊飯袋,替這些繡花枕頭擦屁股,真是哪裡有爺在山裡逍遙,想殺誰殺誰,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
玄天劍意也表示同意,但還是認為關內侯可以考慮一下……
於是李凡姑且先同他們一道回去人族的據點,找那鄱陽王交任務領賞。
半道上又遇到許多追殺妖族的雷部飛將加入,同他們一道北返。這些人明顯也是識得那少年的,領頭的參將紛紛下雷雕過來抱拳唱喏,還讓出坐騎請他騎乘。
但那少年卻只是搖頭道謝,只跟在王君才身邊,由這元嬰神將護衛著飛空,寸步不離。
順帶一提,出發前,他還請李凡把他背上的箭簇拔了,自己用了藥押住傷勢,臉上輕描淡寫的,談笑自若,一點都不表現出身負重傷的樣子,一直撐到南宮家的那座飛宮,才在蕭家的侍從護衛下,進內殿調養。
李凡和王君才兩個又沒有爵職傍身,一個山野閒人一個藩王家將,自然進不去內殿,就一起拄在外頭拴坐騎的地方聊天看戲。
不得不說這個世家子的表現,倒也不能算酒囊飯袋了,看著至少比起南宮那一票人亮眼太多了,於是李凡便向王君才打聽他的出身。
“是巽國的二王子,建昌侯爵孫子智,在巽國九江府做鎮軍將軍,同我主湘東王隔江相望,兩家也是累世聯姻,盟交世好。”
巽國?是雷部的暗算他?
‘玄天劍意道,那倒大概不是,雷部是三垣的直屬,只是協助巽國討伐領內百嶽山鬼的,同國主宗室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王君才見李凡望著往來的雷部騎兵,也說道,“我聽說雷部鎮壓百嶽數百年,已經把鬼王封鎮禁絕,剩下的一點雜魚,大概巽國自己也能處理,所以三垣想把徵東將軍聞天君的精兵調到西面來,征討坤國的神教。
建昌侯機敏聰慧,文武雙全,深得國主賞識,還是聞天君門下弟子,因此一直是負責協調巽國諸軍,配合雷部行動的人物,恐怕是有其他勢力想借此機會生事也不一定……
說起來此次我震國應該也會出兵相助,說不定不久之後,末將還有和道友相會的機會呢。”
“原來如此,那屆時將軍一定要來我清月澗痛飲幾杯啊!”
可能又是神教在搞事,也可能是因為國內的仙宮大軍要開拔了,破壞了巽國內部的勢力平衡,於是巽國的王子王孫也要動盪一波,換換位置了麼,這倒也是仙宮十二國朝廷的保留節目了。
不過,看來這一次仙宮三垣是要動真格的了啊,居然集合南邊三國的兵馬討伐神教,玄門那邊更是老冤家了,大概也不會放水的。這次坤國怕是要給打成白地的。
唉,只怕人和人打,就沒有討伐妖精這麼輕鬆愜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