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一直在觀察其他人的反應,哈特曼教授顯然對吉拉爾教授的提議有些心動,還微微點了點頭。
但他沒有急著表態,而起看向兩位官員先生。
喬利先生率先搖頭否決了這個提議,“不,這會讓三強爭霸賽名不副實,失去意義。”
“沒錯,三強爭霸賽必須有三方參賽。”萊菲布勒先生附和。
“那麼霍格沃茨必須換一個勇士。”吉拉爾教授又說,“這個學生手段毒辣殘忍,顯然與勇士的身份不合。”
“毒辣殘忍?我並沒有這樣覺得。”
還是羅塞爾教授。
斯科特沒想到他還會在這種地方幫他說話。
難道是因為羅塞爾家族和吉拉爾家族的不合?
但他隱隱又覺得,羅塞爾教授不是那樣的人,他應該不會做這種為了反對而反對的事。
“你在說什麼?”
吉拉爾教授再次看向羅塞爾教授。
“你沒有聽到嗎,可憐的瓦爾多被折磨得多慘,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緩過來,這件事說不定會給他留下心理陰影!”
她憤怒的指著斯科特。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是他徹底毀掉了瓦爾多的未來!”
面對指責,羅塞爾教授的眼神依舊格外平靜。
他依舊用慣常的語調說:“吉拉爾教授,你應該做的不是指責特羅洛普先生,而是好好反省你們吉拉爾家族的家庭教育。”
“你說什麼?”吉拉爾教授似乎是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
羅塞爾教授沒有回答她,而是轉頭問斯科特,“特羅洛普先生,你自己試驗過嗎,瓦爾多•吉拉爾遭受的痛苦是什麼程度?”
斯科特實話實說:“我試驗過,一次相當於被捅了一刀。”
當然,幻境中的痛感是可以調節的。
但因為疼痛也會致人死亡,為了不鬧出人命,斯科特給予瓦爾多的疼痛等級並不算太高。
羅塞爾教授點了點頭,再次看向吉拉爾教授,然後回了她一大段話。
“我知道瓦爾多•吉拉爾遭受了一些痛苦。”
“但那種程度上的痛苦,比不上魁地奇球員從高空跌落,也比不上一些學徒在鍊金實驗中被爆炸傷害,甚至還比不上學生們練習幻影移形失誤後導致的分體。”
“也不比他過往欺負別人時造成後果來得嚴重。”
“總之,小巫師們在日常生活中受傷的情況並不少見,為什麼別人沒有因為那些痛苦而留下陰影?”
“他們依舊在打魁地奇,依舊在進行鍊金試驗,也都考取了幻影移形資格證。”
“為什麼只有瓦爾多那麼脆弱?”
“因為你們一向把瓦爾多•吉拉爾保護得太好了,讓他享受特權,不允許他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就連學習幻影移形,也是你手把手的帶著他,直到他適應那個魔法。”
“他無法無天,做事不計後果,還不能承受痛苦,這樣的特質是被你們培養出來的。”
“換一句話說,即使他因為這件事留下了不可驅散的陰影,真正毀掉他的其實是你們這些溺愛他的親人。”
說完這一長段話,羅塞爾教授直接站起身來。
“總之,我的態度已經表達完畢,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
他衝著其他人點了點頭,然後帶著盧西奧走出了辦公室。
太帥了吧,羅塞爾教授!
那些話,說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