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人想起雲曉天剛來道場時,在昏睡的狀態下,說的那句狂語。
“橫推天驕,打破天...地神話!”
難道他此刻真這麼無敵嗎?一個自己都承認的廢人,何來這麼大的本領?那遮天一掌當真無人能扛?身體都七竅流血了,卻還如此不要命?
這隻有一個解釋,雲曉天懷有絕世奇功,此功絕不弱於西山六大家的絕學天功。
“道友,不知師從何門?”
那個把雲曉天揍醒的刀宮皇甫君,提刀走來,驚奇一問,雲曉天看了一眼皇甫君,字字鏗鏘道:
“酒...先...生!”
酒先生這個傳奇人物一出,四下皆譁然。
“踏雪無痕雲中仙,問情問道問天關!道武君一生未開山門,沒曾想他如此幸運!”
“道武雙修奇人,短短三十年的時間,就已經成為一代強者,為了那虛無縹緲的仙道,他攜心愛之人,共闖神秘天關,從此世間再無道武君,因為他消失了,而西山滄海多了一個落魄酒鬼,一身修為全費,成為西山滄海神秘的酒先生。”
“怪不得如此強悍,看來他是繼承了道武君的變態啊!”
“也不好說,雖然不知道酒先生傳了他什麼功法,但是就這身體狀態而言,肯定是強攻之末,或者待他恢復正常,一定會遭遇天大的反噬,不然,天地間絕不會有如此違反常理的東西存在!”
“那要不,你去試試?不說還有一個劍宮變態存在,單是他這狀態,耗也得耗死你!”
“那就這麼算了?眼看他二人一個個來搶旗?”
“你莫不是被衝昏了頭腦,主持潛龍之爭的強者,早早就說過,潛龍名額,最終由她決定,你再看雲曉天,他持異法毀了旗子,難道名額就能由他定?”
“這倒也是,他的目標,似乎並不是為了多少旗,而是打破這樣的規則,旗子只是為了讓大家顯示真正的天賦,如今他已經風頭正盛,何必去硬碰,萬一落得重傷,修養數月,那就划不來了!”
“就是,他要便給他就是,這種環境下,逞威風沒什麼用,若換了真正的生死之地,他安有命在?”
......。
雲曉天一句敢戰否,根本沒有激起他人的戰意,這世間,不是所有人都是衝動的傻子。
“哎,修行之路,無畏而行,你們身背天才的榮光,居然不敢與我二人爭鋒,當真可悲啊!”
“我只是個天賦平平的人而已!”
“兵家宮心雨、蕭戰,你們恢復如何?”
“皇甫君,你不是說,化海境一戰麼?”
“陣家、器家、道家,你們之中,可有化海境佼佼者?”
“武家李萱姑娘、醫家何歡姑娘,你們可否放手一搏!”
“今日,我只想以道會友,勝敗皆無怨,如何?”
雲曉天非常明白他此刻的狀態,空冥經化海境衍生的功法‘葬身’,相當的神奇,一旦開啟,務必要在第一時間,徹底鑄就‘葬身’之基,否則,將永遠無法修行‘葬身’,這是一霸道的煉體之法,這是他唯一的一次,鎖魂鎖血之機會,整個身體置之於假死狀態,從而體悟‘葬身’的修行,雲曉天要做的,就是不斷刺激打磨。
皇甫君:“既然如此,皇甫君願陪你一戰!”
宮心雨:“區區小傷而已!”
蕭戰:“蕭某倒想看看,你功法究竟還有何變態!”
見有三人應戰,道家方向,走出了一尊青年,身穿藏青色道衣,他手持佛塵,看起來了修行有些年頭,一臉成熟,其名李若風。
“兩位已經證明了你們的實力,如此行徑,並不是明智之舉啊,六大家若是隻有如此,你們也想得太簡單了!”
“西山滄海傲視一方,成為淨土,不是沒有原因的!”
“陣家封門兄,你封氏雖不喜出頭,但也不是泛泛之輩。”
“器家沙文兄、武家步山兄、醫家紫晴姑娘,那些年的傲氣呢?”
當即,陣家走出一青年,身穿灰衣,器家走出一懶散的人,武家走出一矮個,醫家走出一紫衣女子。
封門、沙文、步山、紫晴、李若風五人,年紀相仿,似乎以前經常一起,熟知對方。
器家沙文淡笑。
“我等都是即將入虛紋境的人,何必來和他們爭雄,不過既然兩位小兄弟如此執著,奉陪幾招倒也無妨!”
沙文說完,其餘幾人也是相視一笑,李若風看了眼皇甫君與宮心雨、蕭戰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