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白澤打著呼嚕,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花蓮過去俯在白澤耳邊道:“呦,這誰的酒啊,沒人要我可拿走咯~”
白澤這才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嘴裡含含糊糊的呢喃著:“嗯……偷酒賊……把酒給本仙放下……”
花蓮哈哈大笑,任遠道無奈的搖搖頭:“白澤兄,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白澤這才看到站在一旁的任遠道,用蹄子揉揉眼睛,笑了:“天凡君,怎麼是你啊。” 又看旁邊的花蓮:“嗯!偷酒賊!是不是你?”
花蓮笑道:“你身邊哪有酒啊,我就是想偷也偷不了啊。”
白澤這才緩緩起身看看周圍,一拍額頭:“哎呦,這頓喝的,都糊塗了。”
花蓮問任遠道:“師父,你們當神仙的,都這麼沒溜嗎?”
白澤一聽:“嘿,小丫頭,話可不能這麼說,神仙也得有點兒私生活不是,再說了,當神仙的誰沒點兒小毛病?就那玉皇大帝又如何,他身上毛病也不少,就拿那天九天玄女洗澡那事兒……”還沒等白澤話說完,任遠道:“哎哎哎!白澤兄!夠了夠了!都知道你知天下事兒,也都知道你嘴快,少說點兒吧,上邊兒人耳朵靈著呢。”
白澤笑道:“也是,那就不說了。”
花蓮道:“哎別不說啊,我這剛想聽呢,怎麼了怎麼了,他是不偷看人洗澡來著?”
白澤道:“嗨,玉帝沒這麼低俗,就是人家洗澡的時候,他把水給人家抽乾了。”
“啊?”花蓮覺得這事兒不可思議:“他抽乾人家水乾嘛?”
任遠道心說:“得,還是給說了,白快嘴白快嘴,他要不說估計他自己都能把自己憋死,可顯得他知道了。”
白澤來了興致:“這事兒可有意思了,九天玄女就愛沒事兒洗個澡,每次都去柳飛池去洗,後來玉帝做法,只要九天玄女一下池子,那池子裡面的水就被抽乾,她不去那池子呢,那池子的水就滿當當的。你說這事兒好玩兒不好玩兒?”
花蓮:“我的天,這得多大仇,玉帝幹嘛要這麼對她呢?”
白澤道:“誰讓她在背地裡說你壞話被玉帝知道了。”
“啊?”花蓮不解道:“我?說我壞話?什麼意思啊,玉帝認識我?”
白澤意味深長的一笑:“行了,我就說這麼多,再說多了,上邊兒人真該知道了。”
花蓮急忙說道:“你這人,說話怎麼說一半就不說了呢,快點快點,快告訴我。”
白澤伸了一個懶腰:“不能說咯,你看你師父,臉都憋青了,這次來找我什麼事兒啊,說吧。”
任遠道運了一口氣:“你不是能知天下事嗎,我想問你什麼,我不說你不是也知道。”
白澤笑道;“天凡君是看我跟你徒弟說的熱火朝天生氣了是不是?哈哈哈哈,一向嚴肅古板的天凡君也有小心眼兒的一面,想不到想不到。”
任遠道輕嘆一聲,對花蓮道:“蓮兒,你去那邊兒樹林中摘點兒果子過來。”
“好。”說完花蓮轉身便走了。任遠道對白澤道:“此次我來,是想讓你幫忙查一查,花蓮的身世。”
白澤道:“你把她支走就是問這個?她身世不就是太行山的一塊巨石嗎。”
任遠道搖搖頭:“非也,那日遇觀世音菩薩,她看到花蓮之後,說了一首詩,‘離了太行山,度世入眼凡,禍起女媧心,依舊天靈仙’我覺得此詩,可能跟花蓮的身世有關,她雖是巨石所化,可那塊巨石我也不知是從何時便有的。”
白澤冷冷說道:“哼,女媧。”
任遠道看看白澤,本想說什麼,但又欲言又止,輕嘆了一口氣:“白澤兄,可否用你的混沌之眼看個究竟?”
白澤不以為然道:“我的混沌之眼可不是隨便用的。”
任遠道:“五十壇不老泉美酒。”
白澤:“哎呀,最近我也是很累啊。”
“玉帝御用清林泉瓊漿十瓶。”
“可我這喝的迷迷糊糊,還沒醒酒呢,用混沌之眼看恐怕也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