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秋河並非天真無邪得大學生，好歹也在社會中打拼過幾年，見識不少，哪能因為女生的主動追求就亂了分寸。

陳秋河不為所動，笑道，“那方旭堯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是個渣男，走腎不走心的，跟我處物件，小心我玩弄你的感情。”

“呃…這個他倒是沒說。”小莫愣了愣，神色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

不過你要這麼說，那我可更興奮了啊…哥哥，請務必玩弄我的感情。

小莫嬉笑道，“我還沒跟渣男談過戀愛，要不你讓我嚐嚐是個什麼滋味？”

她覺得陳秋河有跟她開玩笑的成分，即便是真的，她也想試一試，陳秋河太是她的菜了，誰說只有男人好色的？女人也很饞的，她們只是忍著不說。

“……”

啊這？我這是在委婉的拒絕你啊…陳秋河有些無語，上下打量她幾眼，噙著笑說，“哥是單身主義者，談戀愛就免了，太麻煩了，身體有需求的話倒是可以找我…”

小莫：“……”

“走了啊。”陳秋河開門出了酒店。

小莫有點懵，這算是拒絕了唄？！但為什麼感覺內心更興奮了呢？

……

小莫的事算是個插曲，本來她們打算請吃個晚飯，不過陳秋河和方旭堯都各自有事，便拒絕了。

回去得路上，方旭堯調笑道，“是不是有點失望啊？”

“什麼？”陳秋河愣了愣，“你別笑那麼猥瑣好不？”

方旭堯靠了一聲，說道，“別裝了，沒看到大尺度場面肯定失望了。想當初我跟著我師父做助理時，別提多興奮了，吉爾就沒軟過，尤其是…哎呀！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跟你講的話，你都會覺得是小說裡的情節。”

“其實，小莫他們這屬於正常的約拍，單純來拍寫真，而且也不差錢，她們家境應該不錯。

有的就不一樣了，就喜歡暴露狂野之類得，我也拍過一些。你要感興趣，回頭我給你推幾個資源，讓你開開眼界。”

陳秋河失笑，“不用了，我不感興趣，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這種其實還好了。”方旭堯繼續道，“你是沒見過那些沒錢還特麼約拍的，她們一般都會用互免的方式，二次元居多，cos圈也確實混亂…”

陳秋河看了他一眼，笑道，“那你有沒有拍過這種啊？”

方旭堯正色道，“我還是很遵守這個行業準則的，拿錢才辦事，不搞那些歪門邪道…”

“再說了，我還怕傳染上什麼疾病呢！我很少碰這些圈子裡得人。”

“有些事真的…難以描述，簡直崩碎三觀。”

陳秋河見怪不怪，畢業那幾年，跟著領導以及老闆也漲過不少見識，聽聞過的奇聞趣事也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