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在大海里面。

白館長一聽，微微蹙起了眉頭，思索了一下說道：“張先生，您說的這個方案，以前也用過。當初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就用過。但是似乎不管用。”

“那是因為害怕。”張成接過話道，“它們這些非野生白鯨，渴望回家，但是卻又怕被那些純野生的白鯨驅逐。”

白館長一聽，頓時就明白過來了。

“哦，我懂了。這就是為什麼你讓超夢和其他白鯨撕咬的原因。”

張成微微點點頭道：“對，所以我讓它們相互攻擊，等下海之後，不管是不是可以成功死在故鄉，最起碼他們有勇氣和野生白鯨抗爭。如果被咬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它們也不會有任何的遺憾。

“而退一萬步來說，如果退回來，它們也就會就此安心，快快樂樂的安度晚年。”

白館長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明白了，我立刻就著手去準備。”

於是兩人就開始商量著具體怎麼辦。

因為這是一個很公益的事情。

所以張成覺得有必要讓粉絲們都看看。

於是張成就把直播開啟。

直播一開啟，粉絲們就開始嗷嗷直叫。

“渣爺，你越來越放肆了！說都不說一聲直接關直播？”

“又不是要命的事，說一定又能咋？”

“渣爺，你就不能體會體會我們粉絲的感受嗎？”

“你要是跟女人啪啪啪的時候，女人突然消失了，你什麼感覺？”

“……”

看到直播間裡面沖天的怨念。

白館長也算是見怪不怪了。

再之前去找張成的時候，他也專門看了張成的直播。

也知道粉絲對他愛的深沉。

但是卻也不敢責之切。

只有小心翼翼的、輕飄飄的說那麼一兩句而已。

有時候看著直播間，就連他這個老頭子也有點羨慕張成。

逍遙自在，有人愛。

而且不缺錢。

感覺真是逍遙自在。

看到彈幕，張成當即說道：“你們這群人真是狗咬呂洞貴賓，不識好人心！”

“我為什麼下播不給你們說，還不是怕你們看得到，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