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寒冷的季節,也是個讓人難忘的季節。
被人抬回景府的時候,景昱還沒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景大夫人虛弱無力的在他身邊哭哭啼啼。
周圍的人對他指指點點。
還有...一個陰陽怪氣的男人在對他拋媚眼...
景昱想,他一定是做了一場噩夢。
他閉上了眼睛,希望夢醒的時候,一切的一切都會消失。
......
嘉靖候府。
嘉靖候正跟晏承一起喝早茶。
昨日,他們已經處置了殺人案的真兇。
父子倆覺得,只要是死無對證,天赫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有屬下急匆匆的來到嘉靖候身邊耳語。
嘉靖候越聽臉色越黑。
等那人離去,晏承問。
“父親,發生了何事?”
嘉靖候把景昱在京郊被人發現的事情說了。
晏承詫異的說。
“景府公子再不濟,也不會如此亂來吧?”
嘉靖候想到景昱拖著一身的傷,偷偷來到嘉靖候府請他做主時候的情形。
雖說大家都是為了利益,並非只看人情。
但嘉靖候還是覺得自己是吃下了景昱給得餿食才消化不良的。
他沉聲說。
“看來,是為父冒失了。”
要不是聖宣王的勢力太讓人眼饞,又有宮中傳來的密旨,嘉靖候是絕對不會選擇當面與聖宣王叫板。
突然,他想到一種可能。
“承兒,你說,這會不會是聖宣王設下的局?”
晏承不解的問。
“父親是指?”
嘉靖候摸著鬍鬚說。
“景昱。發生瞭如此傷風敗俗的事,還鬧到天下皆知...這會不會是聖宣王給咱們的警告?”
晏承咬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