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看清楚路數啊!
能不能再給他們表演一遍?
裁判官在蘇閏年的腳底下皺眉。
這要怎麼把人給放下來?
摸了摸溼潤的頭頂,裁判官臉都綠了。
這是嚇尿了?
他連忙叫人,讓宮人七手八腳的把蘇閏年給放了下來。
落到地上,蘇閏年終於不怕了,腿也不抖了。
裁判官沉臉問。
“小公子可認輸?”
蘇閏年眼一橫。
“你給小爺閉嘴!”
裁判官雙臂一攤。
“宮裡不是小公子可以撒潑的地方...”
蘇閏年皺眉。
“小爺我不服氣!”
裁判官指了指臺上。
“那您繼續去打吧...”
蘇閏年就這樣,被天赫吊在旗杆上至少三次...
到後來,蘇閏年臉色慘白的問裁判官。
“我...我可以認輸嗎?”
裁判官眼帶感激的點頭。
我就等您這句話呢啊!
蘇閏年邊哭邊到場邊找她娘。
“哇...師傅誇我是習武奇才...嗚哇...”
世子夫人對他說。
“早就勸過你,富貴人家的子嗣哪有舞槍弄棒的,你非不聽!那赫郡王是什麼出身?怎麼能你相提並論?”
蘇閏年想,是這樣的嗎?
只有身份卑賤的人,才學功夫的嗎?
他突然就覺得平衡了。
“娘,兒子褲子溼了...”
世子夫人尷尬一笑,連忙讓人伺候蘇閏年更衣。
換了身衣服,蘇閏年又來了精神。
世子夫人抓住他問。
“你要幹嘛去?”
蘇閏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