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會一本正經的為自己的淺薄所道歉,愛麗斯菲爾就是那樣一個認真而單純的女人。
saber的眼裡再次閃現了痛苦和憤怒,他不敢再去多想了,在機車的轟鳴之中,他沿著公路疾馳。
直到血腥味的盡頭,一葉翠綠色的光芒在半空之中閃現。
吉爾伽美什手裡端著殷紅的酒眺望著遠處已經在戰鬥之中熄滅的燈光,注意到了腳下的轟鳴。
“喲,騎士王,你帶給我一場絕好的戲劇呢。”
她傲慢而嘲諷的笑著:“這種喪家犬一樣的摸樣,真是讓本王心神愉悅啊。”
剛剛觀賞完一出絕妙的好戲之後,她再次目睹了在caster的御主手下,艾因茲貝倫家城堡裡發生的血案。
“archer!”saber的手裡出現了被氣流所包裹的無形之劍,灼燒的憤怒讓他快要失去理智了。
於是,絕妙的誤會產生了。
“將愛麗絲菲爾,還回來!”
在騎士王的怒吼之中,王者之劍的光芒照亮夜空。
在片刻之前,遵從白朔的命令,梁公正的一隻分身在到處luàn逛的時候離開了大隊伍,mí失在冬木鎮複雜的地形裡。
翻越了一座山峰,跨越了一條河流,他繞著冬木鎮走了大半圈之後,進入了一處密林,緊接著觸發了無數陷阱,最後出現在艾因茲貝倫家族的別館前方。
休假之中的梁公正正好見證了血案的現場。
他跳著第八套廣播體cào在艾因茲貝倫城堡裡的各種結界裡繞來繞去,最後沿著被暴力破解的道路,發現在城堡中心奄奄一息的久宇舞彌。
即將死去的久宇舞彌移動眼珠,看到了頭髮luàn蓬蓬,手裡抱著jī米花的梁公正。
梁公正看著地上的血泊,一臉驚奇的說道:“你大姨媽來的好凶猛啊。”
……
“不要那麼兇嘛”他旋即躲過了最後一柄飛刀,然後看到久宇舞彌手中的電話:“誒?你的款式好落伍,我這裡有愛瘋4你要不要?不用你賣腎的……唔,女的應該是賣身才對啊……”
輕輕的從她無力的手裡摘下電話,梁公正本著助人為樂的心思,順手幫她把那一條簡訊發出去了。
“好了,不要用那種我欠你錢的眼光看我了。”梁公正撓著頭:“看我多好,都幫你發了簡訊……”
久宇舞彌終於明白眼前的男人似乎並不打算殺死自己,抓緊了最後一線希望,她發出求救的聲音,完美的做出了楚楚可憐的偽裝:“救我。”
“不行。”梁公正完全無視了久宇舞彌的演技,果斷的搖著頭:“我趕著去看今晚下半夜場的電影,沒時間。”
這種不靠譜的理由,更像是戲謔的嘲諷,讓她失去了最後的希望。
電話鈴聲響起,梁公正看到上面的電話號碼,在久宇舞彌祈求的眼神裡,他撓著下巴:“別說我不幫你,最後接個電話,把遺產和遺囑什麼的趕快說清楚,恩,就這樣。”
他按下了接聽鍵,然後將手機放在久宇舞彌臉上。
看著奄奄一息,即將身死的久宇舞彌,他點著頭,露出了‘不用感謝我,我是綠領巾’的笑容,揮手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在冬木鎮的深處,在高樓上,有人拿著來自高科技世界的望遠鏡窺視著戰場,從頭到尾看完了一夜之間新興市民會館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從狂戰士出現,到狂戰士死去。
沈鋒靠在牆上,在寂靜之中chōu著讓人肺腑灼痛的菸草,直到發出無法忍受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