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次失敗就放棄,這不是我的作派。
他們是想讓我們接受密室考驗嗎?產生密室恐懼症?
讓我們的大腦受不了刺激,變得狂躁起來,從而互相傷害嗎?
金海的腦子裡,一時這樣,一時那樣,
想著,想著,就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跟著邦尼和菲利普也睡著了。
黃忠實:“馬爾科先生,那他們會不會對我們進行懲罰。”
馬爾科:“被困在這個密閉的車廂裡出不去,已經是最好的懲罰了,還要怎麼懲罰呢?”
是呀,被困在這裡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了。
金海醒來的時候,房間裡漆黑一片。
他一時半會還沒想起自己在哪裡?
他摸了摸身下,是軟軟的墊子,像沙發坐墊一樣舒服。
這是在哪裡?
我怎麼睡得這麼沉?
過了好半天,才想起自己這是在火車上,他就睡在臥鋪上。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感到口乾舌燥,迫切地想要喝水。
他試圖坐起來,卻渾身無力。
“老黃,老黃……
詹姆斯……
喬瓦尼……”
沒有人回答他。
除了對面鋪上傳來的一陣鼾聲。
金海熟悉黃忠實。
他睡覺從來不打鼾。
應該是邦尼的。
“邦尼,邦尼是你嗎?”
金海使勁張口才喊出聲音來。
“是我,金。”
鼾聲停止了,傳來邦尼的回答。
金海:“邦尼,我還不能動,你可以嗎?”
邦尼:“我也不行。”
金海:“房間裡就我們兩個人嗎?其他的人呢?老黃呢,詹姆斯呢?還有喬瓦尼,菲利普……”
邦尼:“我不知道,也許怕影響我們休息,去隔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