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媽媽盯著石小蓉。

石小蓉抬起頭，她的頭髮亂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血也流了出來。

恨恨地看著李媽媽。

李媽媽衝過去。

“我跟你拼了，你這個壞女人，我孫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讓你賠命。呸，你的賤命抵不上我孫子。”

石小蓉伸手把她推開了。

李媽媽跌跌撞撞後退。

氣急敗壞地指著石小蓉說：“建國，你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呀，打死她給小寶償命……”

“…打吧，打吧，打死我好了，我也不想活了。你們就知道小寶是心肝寶貝，我的孩子就不是了，我的孩子就是草了。”

李建國伸出的拳頭又收了回來。

“你說什麼，這跟你的孩子有什麼關係。”

“你們就是嫌棄他們，不想我跟他們在一起，怕我對他們好，不對小寶好，讓我把孩子送走，你們捨不得小寶，我也捨不得兩個孩子……”

郭琪琪：“你不能因為你捨不得你的孩子，就對小寶下毒手吧！”

“哈哈，沒有了小寶，我就可以跟我的孩子在一起了。哈哈…”

“瘋了瘋了……你這個瘋女人，攪屎棍，敗家精，土匪窩裡出來的…建國，你這個敗家子，我早就說過這樣的女人娶不得，娶回來家宅不靈，可你偏偏要……這下好了吧…”

石小蓉摸了一下臉上的鼻血，看上去面目猙獰：“你罵誰攪屎棍，你才是呢，你個老不死的，就知道攪舌根。到處說我的不是嫌棄這個嫌棄那個。我嫁到你李家，沒要你們家一分錢的聘禮，我還當個保姆伺候你這個老的，還要伺候小的，我有一句怨言嗎？沒有。我自己的孩子跟著我，我自己照顧，你沒搭把手，你還嫌棄他們要我把孩子送回去。就你們家的孩子才是寶，我的孩子就是草嗎？”

李媽媽：“你的孩子，你的孩子是判給你前夫的，又不是判給你的，我們憑什麼養？過來住幾天沒問題，要長期在我們家那可不行。再說了，我們建國也沒虧待他們，哪一次回來不是大包小包的給他們買禮物，但凡小寶有的哪裡會少了他們的？

壓歲錢學費都是我們家建國在出。就今天早上你出門的時候建國還給了你幾大百，讓你給你孩子買好吃的，買衣服，你當我不知道。

你摸摸良心。

呸，你就沒有良心，你的良心都叫狗給吃了。”

“是，我的良心是給狗吃了，可是你根本就沒心。

孩子在家裡天天親親熱熱地叫你奶奶，可是你都是愛搭不理的。”

“我的孫子只有一個李志軍，他可以叫我奶奶，其他的，哼。想都別想。”

“所以最該死的就是你這個老太婆，沒有你這個老太婆夾在中間，我們一家人本來可以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生活。”

“呸，你這個女土匪，還倒打一耙，真是氣死我了，哎呀，我也不活了，老天，把我也收了去吧，建國，你這個不孝子……還不把這個殺人犯抓起來…你是真的要氣死我呀……”

兩個人在那裡對罵起來。

周圍看熱鬧的都開了眼了。

李建國…

“好了，這裡是醫院，不是菜市場，要保持安靜。有什麼事，跟我們回派出所去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