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萊特林的掛墜盒,伏地魔母親的遺物。”
“它對伏地魔很有紀念意義,所以被他做成了邪惡魔法道具。”
“克利切能問凱瑟琳小姐是怎麼知道的嗎?”
“這件事,只有克利切和小主人知道,克利切保證一個字都沒往外面說。”
“看到的,”
好在眼明手快,豆漿機沒碎,裡面新鮮磨出來的豆漿也沒撒。
半成品和豆漿機被重新用懸浮的魔咒擺到了廚房間的大理石案臺上,凱瑟琳還是想再試試把豆漿給做完的。
但現在的克利切很明顯不在狀態,連用魔法驅動一下豆漿機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放在那裡沒有去做。
他,
好像是被凱瑟琳的話說得一下子蒙了。
不過沒關係,他會想起來凱瑟琳說的是什麼的。
畢竟,在巫師之中擁有預知能力的人不算多,但也的確存在。
而任何一個慣會預言的巫師,更多的會選擇隱姓埋名,
而不是把自己暴露於大眾之中。
因為,這是相當危險的事。
所以,對克利切來說。
理解,
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
早飯也不是西方人習慣性吃的三明治,而是她喜歡的大餅油條。
這讓凱瑟琳的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但又很快被強力的大腦封閉術給壓了下去。
“凱瑟琳小姐,那個時候恐怕你還沒有出生?”
克利切疑惑得看著凱瑟琳,
他的意圖太明顯,在凱瑟琳的眼裡能解讀出一種對洪水猛獸一樣的警惕。
就好像她之前的法之內心的對克利切的好,是帶有某種目的。
任何人,
任何事,
一旦和雷古勒斯帶給他的掛墜盒有關,
他或許都會露出這樣一個表情。
“沒錯,”
凱瑟琳竟然面對這樣一個惡劣的談判行事,還能有心情自嘲的對克利切笑,
“他於1979年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