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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你知道男人是大一點的孩子,永遠都管不了自己。

生死局,顧名思義就是打擂臺。

一對一的擂臺,旁人不得干涉。而生死的意思……就是不到一方徹底死球那這場擂臺就不算完,不管周圍的人多麼緊張臺上人安慰都不能夠上臺干涉。

這算是個不成文的規矩,就像武俠裡把人叫出去單挑一樣,要旁人幫忙的話反倒無端墮了面子。

思遠既然應了羅睺的戰,那自然也得守著這規矩,他跟在羅睺三人後頭慢慢走著,而他的身後則烏泱泱的跟著一堆人。那些喝慶功酒的人基本上都跟上來了,畢竟這是老闆跟人單挑的盛宴,而且對手還是成名已久的老怪,這場戰鬥如果賣門票的話,賣上一千萬一張都算是便宜的,千載難逢。

不過實話,大部分人其實都不看好思遠,文臣跟武將單挑的下場誰都知道,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麼思遠會應了這場戰。

天守門絕對不是個能耍賴的地方,雖然天下第一大無賴就是現任天守門頭頭,但那老頭在正兒八經的時候卻是一個唾沫一個釘,是金口玉律也不為過。而思遠也做出了承諾,這一戰只有他一個人參加,絕對不會佔人一絲一毫的便宜。

“這擺明了送死啊。”

關旁邊的一個傢伙聲的和他咬耳朵:“咱頭兒估計就是名聲在外,對面可是硬茬子,這事要糟。”

“怎麼這麼沒信心呢?”

“以前的前輩倒是過咱頭兒厲害的不要不要,可那傢伙啊,喝上兩瓶酒能把牛逼吹得讓人懷疑人生,我愣是不甘心。而且我都進天守門一年多了,壓根沒見過頭兒出過手。”

正到這,一個酒糟鼻年紀看上去三十出頭傢伙樂呵呵的走上來拍了拍這後生的肩膀。用一種牛逼哄哄的語氣道:“你子一看就沒知識,當年天守門還叫特案組的時候,頭兒就在裡頭當組長了,你以為我們叫他齊組齊組是為啥?華東組組長,你子好好回去看看,當時四大組的頭兒都是些什麼人。那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牛逼到起飛的人物。”

“對啊對啊,我跟了頭差不多十年了,我可是看過他出手的,厲害的沒邊兒!你還不知道吧,咱天守門就有個順口溜,是文老頭詭計多端、武少年天下無雙。武少年可不就是咱們頭兒麼。”

“他還少年呢?”

“你他媽傻啊?現在不是少年當年還不是少年麼。人二十出頭就開始斬妖除魔了,你那會兒還穿開襠褲呢吧。”

“放你孃的屁,老子當時上高中了好不。”

後頭的人一路嗶嗶著,有的認準思遠一定能贏有的認為他這次要折場子。甚至還有的已經決定等會要幫著他作弊。反正法都沒一個準兒,討論來討論去,顯得鬧哄哄。

經過大概十分鐘的步行,羅睺停下了腳步,慢慢轉過頭看著思遠,然後從背後抽出一柄造型奢侈華麗的慘白長槍,之前並沒有看到他帶著這玩意,連思遠在內都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抽出的這柄長槍。畢竟……這一米八多的大傢伙要藏的毫無痕跡,那著實略有些難度啊。

不過思遠倒也沒太意外。畢竟到了羅睺這種等級,別藏一把長槍了,就算是抬手一座大山扔過來都不值得驚奇的,畢竟星君。而且是正位星君,按照品階來甚至高了青龍一頭。

思遠來回看了看,發現這地方倒是挺不錯的。一座廢棄的遊樂園裡,地方又偏又荒無人煙,地方還不,就算是發生了什麼恐怕也不會造成什麼大影響。

他頭,揮手屏退身後跟著他的人。往前走了一步:“就在這是吧?”

羅睺沒心情話,也同樣的屏退了身後的那個老外和山雨,兩方的人都退出了大概五十米的距離,把中間的空地留給了思遠。

“拿武器吧。”

“武器?”思遠搖搖頭:“我沒有武器。”

羅睺抬頭冷眼看了他一眼,輕笑一聲:“看不起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思遠哈哈一笑:“夢鱗!”

隨著一陣金屬的摩擦聲,思遠的身體上頃刻間就覆蓋上了一層純黑色的鱗甲,鱗甲的屁股後頭還掛著一根鞭子似的尾巴,看上去有種強勁的洪荒氣息。

他身後到屁股後頭掰下了那根尾巴,來也奇怪,那尾巴本來軟趴趴的垂在思遠屁股身後,但以被他拿在手上之後,立刻變成了一根堅挺之物,上頭的鱗片片片張開,每一片鱗上都閃爍著瑩瑩藍光,鋒利無比。

“哈哈哈。”羅睺大笑一聲,指著思遠道:“好多年沒見莎蘿藤鎧重見天日了,今天倒能好好見識一下。”

他完,身上的西裝片片碎裂,身上凝結出一層晶瑩的金色鎧甲,身後血紅斗篷迎風招展,看著著實如同天神下凡一樣。

“請。”

思遠把自己的奇門兵器橫在胸口,全封閉的鎧甲中隱隱有妖氣噴薄而出,聲勢不大但卻顯得詭異異常。沒有溫度的妖火像一縷青煙一樣隨著風向的變動而不斷扭曲著,莎蘿藤鎧眼中的一抹幽光也由紅轉藍,帶著森森冷光投射出去,身上的鱗片像有呼吸似的微微張合,不停的在思遠的身體上像浪潮似的上下游移。

正當思遠準備迎敵的時候,面前的羅睺突然消失,接著思遠的身體一輕,整個人就這樣被硬生生的挑了起來。

接著而來的就是一聲脆響,長槍撞擊在思遠的胸口發出一聲清脆的爆鳴,爆鳴之後就是靈爆。

靈爆也分內爆外爆,內爆是吸引式的,而這次外爆直接讓思遠在極短的時間裡加速度達到了臨界,幾乎不到零一秒的時間,他連人帶盔甲就化作了一團火球接著重重的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