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說不是調查我,只是問一些情況,我哦了一聲問什麼時候找我問話,那邊說這兩天吧,讓我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掛了電話我又鬱悶了,該怎麼幫邵秋呢?
比我想象的還要快,昨天給邵秋打的電話,一個陌生人說這兩天可能要找我問話,可今天邵秋就被帶走了,說好的找我問話也沒後話了。
聯絡不上邵秋,一種無力感包圍著我,事到如今我想到了張嘉安,他或許能夠聯絡上我表哥。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人能夠降住我表哥的話,那只有張嘉安了,到了這時候我也顧不上矯情了,掏出手機打了過去。
張嘉安接起電話張嘴就問我又惹什麼麻煩了,我聽後恨不得把手中的手機摔了,如果不是盈盈給我買的,如果不是有求於他,我真的不願和他聯絡。
我也不廢話,直接問怎麼能聯絡上我表哥,張嘉安聽後語氣立刻變了,他提高音量問我找他幹嘛,我說我一個朋友找他幫點忙,張嘉安問我哪個朋友?幫什麼忙?
我不想跟他說那麼多,我再一次問他怎麼能聯絡上琛哥,張嘉安表示我如果不說什麼事的話,他是不會告訴我怎麼聯絡我表哥的。
我想了一下,覺得邵秋的事兒大,於是把整件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張嘉安聽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這事兒讓我別管了。
我一聽急了,我怒吼著再次要我表哥的電話,我心裡很絕望,剛才明明說了讓我把事情講一下就告訴我的,這人怎麼這麼沒信用,張嘉安那邊說這件事他來想辦法,聽到這我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我沒想到張嘉安會說他來想辦法,他這樣說就說明他要出手幫邵秋了?
我覺得我剛才的態度實在太惡劣,想到張嘉安願意出手相助,那我也願意低頭一次,我要道歉,想到這我張開嘴,但是對不起這幾個字卡在喉嚨裡,我磕磕巴巴的實在難以吐出來,咬咬牙我說了一句謝謝。
迅速的結束通話電話我趕緊擦擦額頭的汗,有了張嘉安插手此事,我覺得邵秋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在焦急的等待中,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了邵秋的電話,他說琛哥沒有起訴他,但是他的廠子卻不屬於他了。
我放下心來,我說事業沒了可以重頭再來,只要他沒事兒就行,邵秋說這次琛哥沒起訴他,他很感激,他想要請琛哥吃個飯,讓我幫忙聯絡一下。
我趕忙答應了下來,我心想這事兒既然結束了,那我一定也能聯絡上琛哥了,於是我問他打算什麼時候請吃飯,邵秋說讓我問琛哥的時間,他說他自己什麼時候都可以的,我連忙說我馬上就給琛哥打電話。
邵秋說了聲謝謝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拿著手機感覺有什麼改變了,邵秋說了一聲謝謝讓我很彆扭,甩甩頭不去想了。
事不宜遲,我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琛哥,還是不在服務區,我有點納悶兒了,這是躲我呢還是躲別人呢?
想了一下我給陳墨清打了一個電話,接通後我讓她先不要說話,讓她先找個沒人的地方,陳墨清懶懶的說有什麼事別鬼鬼祟祟的,她說她本來就一個人在家。
我聽到後放下心來,我問她張嘉安前天是不是聯絡我表哥了,陳墨清說不知道,她說她只管張嘉安的生活,不管張嘉安生意上的事。
我說他聯絡我表哥不是生意上的事兒,是私事兒,陳墨清說那她也不能介入啊,她問我到底要幹嘛,我說我想要張嘉安的手機通訊錄。
陳墨清聽後直接拒絕,她說她辦不到,我說我只要一個人的電話,陳墨清說讓我直接問張嘉安去要。
沒辦法,看來我還是再去琛哥公司一趟吧。
當我停好車,這次是停的停車位。走進大廳時,我看到一個嶄新的雄鷹展翅石雕擺放在那個原本被我踹壞的石雕的位置,這個石雕比之前那個大多了,這要是我再發脾氣可就踹不倒了。
大廳裡很多人,我想著是不是拉個人問一下琛哥在不在,這時我又看到了那個見過幾次面的熟人。
我快速的走過去拉著他問他們老闆在不在,那人說昨天回來了,今天早上出去了,到現在沒回來。
我問他知不知道他們老闆什麼時候再回來,他搖搖頭說不知道,我心想要不要在這等他,想了一下覺得不能盲目的等,萬一他今天不回來,那我今天不就白等了?
想了一下,我走到了他辦公室,門關著,我讓人給我拿了紙筆,留了一張紙條貼在了他辦公室的門上,這樣他只要回來就能看到,這樣他就能聯絡我了。
晚上我和和小賦在我家喝酒,和小賦抱怨著喬唯的公司不人道,他的喬唯老是出差,要不然就去總部學習。
我問他是不是喬唯在外邊有了外遇,和小賦聽了立馬站起來要揍我,幸好我電話響了,看到來電顯示我有點小激動。
按下接聽鍵,那邊傳來了琛哥的聲音,琛哥問我找他什麼事兒,我呵呵樂著說邵秋要請吃飯,琛哥直接拒絕說沒空。
我一聽這口氣不太對,於是我立馬不敢樂呵了,我說邵秋想要感謝他,琛哥說不需要,我還想說點什麼,琛哥直接說關於邵秋的事情以後就不要在打電話了,然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我一臉懵逼的坐在那裡,這事情沒我想的那麼簡單啊,和小賦問我怎麼回事兒,我告訴他邵秋想請琛哥吃飯以表謝意,可是琛哥不給面子啊。
和小賦倆狗眼一轉圈說可以讓我邀請琛哥吃飯,然後悄悄的通知邵秋,等飯菜上齊之後再讓邵秋出現,這樣琛哥也不好離開了,邵秋也可以好好敬酒道謝了,我一拍大腿,這個主意好,別看和小賦五大三粗的,腦袋還挺管用。
於是我和和小賦商量了一下計劃,我們打算這個週六辦這樁美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