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他走了上去對兩人做了一個稽首道:“貧道有禮,兩位道友,打擾了。”
這兩人才至練氣期,見這穿了陰陽道袍的道人雖然年輕,但卻看不出修為深淺,很顯然比自已高了不止一籌,連忙站起來回禮道:“不打擾,不打擾,不知道長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貧道剛來此地,倒是想和兩位道友請教一二。”
“既是如此,相逢不如偶遇,道長不妨坐下來喝上兩杯,再來慢慢細說。”
“那就算貧道請兩位道友喝酒。”謝銘舟想了一下,轉身叫小二過來,把兩桌酒菜並在一起,這才坐了下來。
“貧道號清溪,敢問兩位道友如何稱呼?”
“我叫向猛,道長稱呼向七即可,他叫吳懷遠,我倆都是伏龍觀弟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也漸漸熟絡起來。
“我剛到此地,身上連一塊靈石都沒有,所以想找個門路賺上一點,不知道兩位道友有沒有什麼好的門路?”
兩人都有些尷尬,向七道:“不瞞道長,若是有那門路,我兄弟兩個早就去了,也不會守著每個月一塊下品靈石的月例度日。”
“剛才我聽道友說十塊靈石買了一件法器,不知可否讓貧道一觀。”謝銘舟其實只是想看下這法器的煉製水平,好估計一下自已能不能靠這個賺點靈石。
“不值錢的東西,有什麼不可以看的。”向七大方地拿出了那件法器,卻是一把半尺來長的小劍。
謝銘舟接過來一看,也就是一些普通的銅鐵之物,加了一點點的精金玄鐵。
他把神念放進去一看,裡面也不過佈置幾個很簡單的陣法和禁制,手法看起來也粗陋不堪,真不知道這種東西竟然也會有人買。
要真是這樣的話,應該可以在這方面打打主意!自己隨手煉製兩下,應該也比他這個法器要好得多。
“道友,要不然我幫你把這法器重新煉製一下吧?”謝銘舟一看這兒進出的修士不少,便想讓別人知曉自已的本事,也好靠這技藝賺點靈石。
向七一聽,卻面有難色,這法器可是花光了他全部的積蓄,要是被他煉製壞了,自己可找誰去?這道人剛才自己都已經說了,他可一個靈石都沒有。
謝銘舟他不開口,已經猜出來他的心思,他取出自己的飛劍昆虛放在桌上說道:“道友,若是我把這法器重新煉製以後,品質沒有現在好,那我就把這把飛劍贈送與你。”
向七瞟眼一看,那把飛劍黑中泛紅,表面佈滿了神秘的紋路,就連不懂的人也看得出來品質非凡,比他這一把法器不知道好出了多少。
他連忙對謝銘舟說道:“道友儘管煉製。”說實話他現在還真希望這道人把他那法器煉壞。
謝銘舟呵呵一笑,祭出太陽真火,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開始重新煉製。
這把法器的材料真是差的可以,太陽真火只是過得片刻就把它融為了紅色的汁液,謝銘舟先用神念控制把它定了型,接著雙手急速揮動,不斷地把禁制陣法打入到裡面。
不過盞茶功夫,這把飛劍就已經重新煉製完畢。向七迫不及待的把它拿了過去,卻被燙得“啊”一聲又放到桌上。
謝銘舟道:“道友可先祭煉之後再看效用如何。”
像向七這樣的煉氣期修士,根本沒有修煉出元神,哪裡有什麼神念?只能夠噴出一口鮮血,用血祭的辦法來祭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