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希看著他,道:“可是,從時間上看,你八成會和趙薛秦撞上。”
“是麼,隨便吧,找個自己喜歡的好日子,發出去就行。”駱墨合上了自己的膝上型電腦。
姜寧希和沈一諾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情緒。
——這也太瘋狂了吧!
一個還未出道的新人,首張出道專輯,就硬剛天王!?
這等氣魄,在以前的樂壇偶爾還能看到,在如今這個資本主導一切的時代,已經絕跡。
發歌是為了賺錢,可不是為了心中那股意氣!
“駱墨,我感覺你現在有幾分帥氣喔。”沈一諾衝駱墨道,比了個大拇指。
駱墨嫌棄的看了她一眼,甩了下頭髮,臭屁地道:“就只是有幾分?”
姜寧希在一旁看著,青筋都快鼓起來了。
沈一諾提議道:“收工收工,今天晚上也沒什麼事,要不…….去我們家吃火鍋!?”
駱墨和她們都住在璽城,只不過不是一棟樓。
童樹這幾天暫住在駱墨家,等到李俊一也來魔都了,他會和李俊一去找個房子合租。
他和李俊一骨子裡都還是有點怕駱教官的,如今駱墨又是他們的老闆,不敢和他住一起。
“走唄。”駱墨揮手道。
二女的保姆車是七座的那種,所以加個駱墨和童樹也沒什麼問題。
上車後,沈一諾好奇道:“駱墨,童樹的這張專輯你肯定已經做好幾首demo(小樣)了對不對?給我們聽聽嘛!”
“咱們是自己人,保密工作就別做那麼好了嘛。”沈一諾道。
“好啊,那我放首《大魚》給你。”駱墨逗她道。
“什麼啊,肯定是除了《大魚》以外的歌啊!”沈一諾氣鼓鼓地想要給駱墨打上一套波動拳。
她感覺駱墨太愛氣她了,根本沒把她當導師,一天到晚就想著欺師滅祖!
駱墨笑著道:“行吧,那我連一下車上的藍芽。”
連好後,他才對童樹道:“童樹,一般情況下呢,一張專輯,是需要一定的完整性的。”
“雖說不大會有一個歌手的整張專輯裡,每首歌都有關聯,但既然是專輯,多多少少還是要帶點的。”
“我給你準備的這張首專,其中有三首歌,其實可以算一個系列。”
“《起風了》和《大魚》,其實蠻有意思的,你應該也能感受到其中的聯絡吧?”駱墨道。
童樹點了點頭。
《大魚》唱的是會飛的魚嘛,那麼和風兒有聯動,也就很好理解了。
沈一諾在一旁納悶道:“起風了?什麼起風了?”
駱墨不理她,這位新虞大小姐顯得毫無地位,他只是繼續道:“在我心中,這三部曲的定位是:化魚——起風——乘風,是這樣一個過程。”
“吶,你們想聽小樣,那就給你們聽一下三部曲裡的化魚,也是這張專輯的歌曲排序中的第一首。”
駱墨點選了一下播放,歌聲就在保姆車內傳開。
在前奏響起時,駱墨道:“當鯨魚在海洋中死去,它的屍體會最終沉入海底。生物學家賦予這個過程一個名字——鯨落。”
“一座鯨魚的屍體,可以供養整套生命系統長達百年,這是它留給大海最後的溫柔。”
童樹聽著駱墨的話語,大概理解了這三部曲的浪漫。
是啊,鯨魚怎麼乘風而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