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對!有地方不對!”有幾個同樣敏感的詞曲人,突然就站了起來,和先前的呂一如出一轍。
好幾個人忍不住對呂一大喊,因為現場的歌聲太響了。
“是他對不對!地球就是他!?”
呂一則哈哈大笑,暢快大笑。
現在不覺得我瘋了吧?
至於那些還被矇在鼓裡的人,則一頭霧水。
甚至還有人想著:“又瘋了一個?”
……..
……..
歌聲繼續,現場氣氛越來越濃烈。
“【我有這雙腳我有這雙腿,
我有這千山和萬水。
我要這所有的所有,
但不要恨和悔!】”
崔健的《假行僧》,是搖滾歌曲裡的經典曲目之一。
在那個年代,這首歌有其特殊的立意與情懷。
而對於駱墨而言,這首歌在這樣的舞臺上唱出來,其實也有不同的含義。
只是這層含義,註定不會有人知曉。
唯有許初靜坐在嘉賓席的正中央,所有人都在跟著嗨,都覺得【地球】已經唱嗨了,已經唱爽了,她卻覺得………他好像有點孤獨。
為什麼孤獨?
為什麼會有孤獨?
許初靜深深地看著舞臺上的那張假面,看著那張平平無奇的卡通臉龐,就是有這種與所有人都不一樣的想法。
歌曲到了B段,整個伴奏聲的曲調開始拔高。
《假行僧》這首歌,原唱的版本很經典,也有諸多翻唱的版本很流行。
由於駱墨自身的特殊性,所以他對這首歌的末尾部分進行了融合,融合了一部分譚維維翻唱時所採用的【怒音】!
這首歌在後面收尾的部分,根本就沒有再繼續唱歌詞了,而是隻有一個字——【嘞】!
一直在以這個字的不同音調在唱。
融入【怒音】後,讓人聽著很暢快,很發洩。
彷彿一切的東西,一切的情緒,都在此刻宣洩而出!
“太爽了!這一段聽得太爽了!”
“這怒音牛逼啊,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要命,這嗓子絕了,這現場唱功太強了!”
“地球!你到底還藏了多少東西!”
“巨星!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