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多魚洗了洗手走了。
這個人他還真認識。
這不是戀家的經理——丁輝嗎?
丁輝認不認識他,他不知道。但他絕對是認識丁輝的。
戀家每天早上開晨會,丁輝都在最前面領舞,跳的最騷的就是他。
“他這是給誰下藥?”
郝多魚開始思索起來:“女朋友?”
“不,不對,因為沒必要?”
一個名字突然出現——大白兔!
“你怎麼上個廁所這麼慢?”
幾個人不滿道。
“這還慢?”
郝多魚心想:“這還是夾斷了,要不然更慢……”
“我剛才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一個人渣……”郝多魚說道。
“誰啊?”楊曉通問道。
“剛才有個人從廁所離開,你們沒有注意到嗎?”郝多魚問道。
“誰沒事關注廁所啊!你趕緊說!”聶小雨說道。
“剛才我在廁所聽到,有個人要買藥,我估計他要給別的女人下藥,而剛好這個人我和楊曉通都認識!”
“別,別你這說的有點繞……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小刀一臉懵,什麼藥不藥的,你說繞口令呢?
三個人都看向了小刀。
“我真的沒聽懂……”小刀委屈的說道。
“有個人要……”
“哎呀,你別跟她解釋了,接著往下說……”聶小雨直接打斷了郝多魚的話說道。
“你說我認識?他誰呀?”楊曉通問道。
“就是那個戀家的店長——丁輝!”
“是他?他要給誰下藥?”楊曉通自言自語的說道。
“不會是……大白兔吧?”
楊曉通反應過來了,他們店裡除了大白兔,又有哪個人值得他下藥?
隨後又咬牙切齒的說:“這人真是個畜生!”
郝多魚看了楊曉通一眼,好像男人都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