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別這麼說好麼,我其實也曾作惡過,我...”秦炎此時已經能對於原主的所做的“好事”很自然地接下。
他已經隱約猜到了夏詩雨身上的傷從何而來。
除了那姐夫,還能是誰。
“昨天晚上,他打我罵我,說我是個婊子,還說你就是跟我睡覺的小白臉。”夏詩雨的語氣顯示她在崩潰邊緣。
“他下了輪椅坐在地上...我知道我自己有些理虧,就任由他撕碎我的衣服,他很久才剪一次指甲,還都是我幫他剪的,他拿來刮我,你看到的,都是他留下的...嗚嗚!”夏詩雨開始流淚。
“秦炎...秦炎...你說我是不是自作自受啊,那次是我不好,對不起...”
“你拿出那把槍,我就又想起了那次,秦炎,你要了我的嘴...”
夏詩雨說的話越來越讓秦炎心驚,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那次...那次秦炎承認,是有因為破除了陷害設局的一時暢快,用幻影槍完成了對夏詩雨的一次不考慮後果的小小宣洩。
他那時候其實也沒多想,因為拿著幻影槍威脅了夏詩雨,還正巧為了防止她不出聲而堵了嘴巴,那後面的事情...當然就有了一個剛好發生的前提條件。
直到夏詩雨配合自己,趕走了設局的最後一小撮人,宣告著遊德快的險惡用心破滅之後,意識到夏詩雨也是個可憐人的秦炎就轉變了態度。
其實,秦炎一直喊夏詩雨姐,不正是一種不會對她惡意相向的態度表現麼。
秦炎也許可能不是什麼大好人,但在這件事情上,秦炎也意識到了有一部分責任在於他。
心中微微一聲嘆氣。
“我沒家了...”夏詩雨抽泣著地說完,那張臉竟然猛地向秦炎撲過來。
嚇得秦炎一個偏頭,直至看到夏詩雨的臉砸在自己肩膀上再無動靜,才確認這不是要自暴自棄。
暈過去算是件好事。
睡一覺,可以好好緩緩。
但,後面的事情就為難秦炎了。
秦炎要把夏詩雨拖出湖泊。
秦炎和夏詩雨全身溼透。
夏詩雨還沒穿衣服。
秦炎也不知道夏詩雨住在哪裡。
所以...只能回家?
對天發誓,自己絕對是仰著頭閉著眼,讓夏詩雨套上衣服的。
完事後,秦炎毅然背起了這個昏迷過去的女子,行走起來。
“我不姓曹,我不姓曹...“默唸著新版大悲咒的秦炎,強行忽視著背部擠壓出來的美好,走在時刻都充滿著考驗的意志之路上。
不過,肯定還是有人會按下快進鍵,想要看看秦炎是否真的要化身曹賊的。
咔咔咔!
想都別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