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他遺憾的是,面對每一具屍體,右眼皮從來沒有跳過。
玄陰派這幾天除了連環殺手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之外,還在準備一件大事情。
那就是兩個多月後,兩年一次招收弟子的事情。
他這種守墓園的灰衣弟子,可參與不了。不過他也樂得清閒,現在每天做的事情,就是修煉小三陽神功。
平靜的日子在九號園過了一個月,這天在事物樓領了工資的胡青寒,準備出門去西邊小市逛逛。但在通往九號園的小路上,走來了一個身穿白衣,看起來二十來歲的男子。
對方雖然長得還算俊郎,但臉上有不少的麻子,這就影響美觀了。
大老遠看著他的時候,白衣男子臉上帶著一絲冷笑,讓胡青寒不解。
來到胡青寒的面前,對方雙手抱在胸前,明明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但硬是要裝出一副一米八幾身高帶來的氣場,來俯視胡青寒。
對方一個人來,不像是來埋屍的。於是胡青寒就問:“這位師兄是?”
“張衝。”
對方淡淡吐出了兩個字。
胡青寒表面沒什麼,心中卻咯噔一下,這個人就是張衝。
他和李上白在田長老面前參了對方一本,一個月過去,他都快將這件事情給忘了,但是沒想到對方今天居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胡青寒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
他問:“張師兄有什麼事?”
李上白之前明明說,張衝是灰衣弟子,但是今天卻穿的白衣,他暗說難道對方這一個月來,就能吐納練氣,成為白衣弟子了不成?
張衝也是個真小人,只見他冷笑:“是胡師弟還有李上白那個蠢貨,在田長老面前舉報我,說我煉製怨氣珠的是吧。”
“不錯。”胡青寒點頭。因為他就算否認,也沒有意義。
聽到他的話,張衝罵道:“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汙衊老子!”
說完,從他身上還有一股煉氣士的氣浪蕩開,將長袍都吹得鼓起來。
被這股氣浪吹拂,胡青寒差點往後退一步。
但他沒有害怕,因為對方既然大白天找來,肯定就不是來對他出手的。
門派裡有規矩,打架也是大忌。
這時又聽張衝怨毒的說:“門派查了老子一個月,差點連我晉升白衣弟子的事情都耽誤了,你和李上白難辭其咎,說吧,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胡青寒就說為什麼一個月沒有迴音,原來是對方被拿去問話了。
“師兄想怎麼處理?”胡青寒面不改色的問。
“賠錢!”張衝口水都快噴到胡青寒臉上了。
“老子埋在這裡的那具屍體資質上佳,被你和李上白那狗曰的給壞了,八百兩銀子你二人照價賠償!”
“沒有那麼多錢。”胡青寒說。